变幻街道



街上的行人，表情像在月光里，神秘，或是故作神秘。
有些人翻开以云为字的书，第一眼已经迷路。
街道瞬间变成河流，街道两边的树变成钓鱼竿，努力弯腰向着水面。
鱼是银质的，会笑，会闪光，鱼在流水里的姿态像深夜的弯月。
读书人纷纷扔掉书，骑在钓鱼竿上，鱼没有上钩，读书人上了钩。
读书人口鼻出血，银钩如箭穿透脸颊，河流消失，血滴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