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 12月 03, 2013 10:44 am
「我做了一個夢。」
我不是第一次這樣說，這也不是最後一次。
我在風吹過火車的窗戶裡醒來，口裡咀嚼著麵包與喝著買來的牛奶，我企圖像往常一樣追憶夢的過程。
朦朧的，或許在夢裡是清楚可見的，可是每當只要我從那個夢裡醒來，有關於那個夢的線索變會隨時間淡去。有時，彷彿睜開眼，那夢就會隨風而逝。
在夢中，總是有一名女性待在我的身邊。
我們曾經站在下雨的車站前、下著雪的森林裡、望海的山崖上……
那些地方，比我所去過所知道的更多，更加豐富，那就好像我跟她曾經一同走過，但我們卻又不知道對方是誰。
這麼說來又有些奇怪，因為每次當夢醒來前，我們總是會望向彼此，但彷彿在那幾百次的相望之中，一次也沒有過問對方的名子。
今天，在我上火車前一個城市的小麵包店裡，遇見了那名女性，其實我也不敢斷定她與她之間是有關係的，只是一種直覺，不，又彷彿比直覺還要準確，卻無法表達的存在。
我們就像是在那數百次的夢裡望向對方，然後相互笑到。
她也跟我做了相同的夢嗎？
她會像是我一樣將那些夢的片段記錄在小日記本上，或是跟自己重要的人分享？
我在電車上忍不住猜想著，在咀嚼著從那間麵包店裡來的東西，感覺那麵粉、蛋黃、奶油、牛奶以及電車外傳來的花香時，我的雙眼從車窗外轉移回了裝麵包的紙袋裡，那裡頭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卻又看不清。
我忍不住地將紙袋高舉到能透光的程度，然後閉上一隻眼，用剩下睜開的那隻眼看像紙袋深處。
當我看著、看著……
彷彿就要看到那東西時，我睜開了雙眼。
「我做了一個夢。」
我躺在她的枕膝上，在散場後的音樂廳裡，她對我笑著，宛若前一個夢，或在那上百個夢裡一樣，我望向她老邁的臉龐，用我顫抖、毫無力氣的手輕撫著她豐腴的唇瓣。
好美，清晰可見，卻又如夢似影。
「我知道。」她回，就像是能見到我的夢。
「我還能再見到妳嗎。」
「當然，不論是在什麼時候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就如同我們攜手走過的那些歲月一樣。」
然後，我閉上眼。
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美，我不願從夢裡醒來。
我不是第一次這樣說，這也不是最後一次。
我在風吹過火車的窗戶裡醒來，口裡咀嚼著麵包與喝著買來的牛奶，我企圖像往常一樣追憶夢的過程。
朦朧的，或許在夢裡是清楚可見的，可是每當只要我從那個夢裡醒來，有關於那個夢的線索變會隨時間淡去。有時，彷彿睜開眼，那夢就會隨風而逝。
在夢中，總是有一名女性待在我的身邊。
我們曾經站在下雨的車站前、下著雪的森林裡、望海的山崖上……
那些地方，比我所去過所知道的更多，更加豐富，那就好像我跟她曾經一同走過，但我們卻又不知道對方是誰。
這麼說來又有些奇怪，因為每次當夢醒來前，我們總是會望向彼此，但彷彿在那幾百次的相望之中，一次也沒有過問對方的名子。
今天，在我上火車前一個城市的小麵包店裡，遇見了那名女性，其實我也不敢斷定她與她之間是有關係的，只是一種直覺，不，又彷彿比直覺還要準確，卻無法表達的存在。
我們就像是在那數百次的夢裡望向對方，然後相互笑到。
她也跟我做了相同的夢嗎？
她會像是我一樣將那些夢的片段記錄在小日記本上，或是跟自己重要的人分享？
我在電車上忍不住猜想著，在咀嚼著從那間麵包店裡來的東西，感覺那麵粉、蛋黃、奶油、牛奶以及電車外傳來的花香時，我的雙眼從車窗外轉移回了裝麵包的紙袋裡，那裡頭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卻又看不清。
我忍不住地將紙袋高舉到能透光的程度，然後閉上一隻眼，用剩下睜開的那隻眼看像紙袋深處。
當我看著、看著……
彷彿就要看到那東西時，我睜開了雙眼。
「我做了一個夢。」
我躺在她的枕膝上，在散場後的音樂廳裡，她對我笑著，宛若前一個夢，或在那上百個夢裡一樣，我望向她老邁的臉龐，用我顫抖、毫無力氣的手輕撫著她豐腴的唇瓣。
好美，清晰可見，卻又如夢似影。
「我知道。」她回，就像是能見到我的夢。
「我還能再見到妳嗎。」
「當然，不論是在什麼時候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就如同我們攜手走過的那些歲月一樣。」
然後，我閉上眼。
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美，我不願從夢裡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