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小說》賣春 35、 隨著擺動的炫麗魚尾,二人的速度越來越慢,過不多時,鄭和被人魚帶出海面,杜晨緊追而去,上了岸,是一個海島,眼前空無一人。 杜承湮看著地上的足跡,指著前方說:「他們往林子裏去了。」 晨昕也看到了足跡,怔怔地說:「這是二個人的腳印。」 「沒錯,看來剛剛不是我們眼花,就是她一離水就能恢復雙腳功能。」 「承湮,你剛剛說到谷姊姊,怎麼一回事?」 杜承湮簡單說了一遍,晨昕一聽,神色一凜,疑問著:「這⋯⋯難道真的是她?」 杜承湮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沒想到晨昕也有同感,於是問她說:「妳想到誰?」 「林屏心前輩,可是,這時間對不攏⋯⋯」 「嗯,我也這麼猜想,林屏心是人魚一族,她就是老爺子...
《原創小說》賣春 34、 享受完三韻魚味,張橋喃喃唸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走往木屋門口,推開大門說,「不速之客也是一場緣份,杜兄弟就隨晨姑娘一同入內吧。」 晨昕站起身子望向屋內,一片明亮,卻沒有老爺子的身影。正自疑惑時,杜承湮握住她的手,說著:「走吧。」 張橋緩步離去,二人才邁出一步,但聽身後的李小斐問了一句:「何謂生死?」 杜承湮怔了一下,回著:「生死有命。」 「嗯,命定而不強求,無為也。小兄弟當真做的到嗎?」 「既然命定,倒非無為。」杜承湮回身看著李小斐,堅毅地說,「勇敢面對,命定就會變成未知之數,才能好好享受每一個當下。」 「哈哈,果真一個樣。」 瞧著李小斐爽朗的大笑,杜承湮不解其意...
《原創小說》賣春 33、 隨著魚販的腳步,四人來到一間房舍,門口春聯寫著:「三光四詩七星斗,寶月如鉤問離愁。」杜承湮咀嚼詩意,若有所思,抬頭望向橫批,寫著四個大字:「獨上西樓」。 這時,晨昕在杜承湮耳邊低聲說著:「我在休更時,見過西樓⋯⋯」 杜承湮心中有數,點了點頭,隨魚販進到屋內。屋內寂靜無人,一桌四椅,茶水杯盤,彷彿早已備妥等待他們四人。 魚販退到門口,躬身拜別:「引君至此,老身告退。」 杜承湮環顧四周,簡單的擺設,牆上的一幅畫特別顯眼。他走近一看,是幅山水畫,朝露垂葉,卻是滿天星辰。沒有落款,畫上有著一首詩。 杜承湮唸著:「荻花秋,瀟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畫。碧煙中,明月下,小艇垂綸初罷。水...
《原創小說》賣春 33、 隨著魚販的腳步,四人來到一間房舍,門口春聯寫著:「三光四詩七星斗,寶月如鉤問離愁。」杜承湮咀嚼詩意,若有所思,抬頭望向橫批,寫著四個大字:「獨上西樓」。 這時,晨昕在杜承湮耳邊低聲說著:「我在休更時,見過西樓⋯⋯」 杜承湮心中有數,點了點頭,隨魚販進到屋內。屋內寂靜無人,一桌四椅,茶水杯盤,彷彿早已備妥等待他們四人。 魚販退到門口,躬身拜別:「引君至此,老身告退。」 杜承湮環顧四周,簡單的擺設,牆上的一幅畫特別顯眼。他走近一看,是幅山水畫,朝露垂葉,卻是滿天星辰。沒有落款,畫上有著一首詩。 杜承湮唸著:「荻花秋,瀟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畫。碧煙中,明月下,小艇垂綸初罷。水...
《原創小說》賣春 32、 張造陽說著:「既然是隱士門下,這些事情也不妨讓你們知曉。我們是擁護永曆帝的反清勢力,隸屬華南的鐵鋤幫。我們三兄弟此行奉令調查藏武樓,為解救一名神秘女子。三弟林斌前些日子捎來消息,說已探知藏武樓所在地,以及該名女子的身份。他要我們來嘉鳳客棧相聚,誰知他沒前來,卻遇到你們二位。」 杜承湮緩緩聽著,心想:「原來是南明時代,這麼說清朝剛入關不久,難怪他數次提及袁崇煥將軍。嗯,從他話意裡面,畢竟對我們還是有所防備,我跟晨昕出現在此,總是得給個解釋。」 「不知張大哥可否聽過賣春堂?」杜承湮突然問著。 「剛才外頭有聽見,以為是一般店家。」 杜承湮心中大喜,說:「我們依師命前來探訪賣...
《原創小說》賣春 31、 「甚好、極好!二個小娃一起上,大老粗梁鐵銅領教了!」 杜承湮笑回:「聲若銅拔、寒鐵大刀,果然人如其名!咱們點到為止,三十六回,不傷和氣。」晨昕的離韻固然令人驚喜,但畢竟初次使用,別說承湮沒有把握,恐怕連晨昕都暗自生怯。說好點到為止,不僅將雙方有點誤解的衝突化開,也可明白這是否是來到這裏的第一道關卡。 「好!注意了,刀不長眼,天公地道!」 破天刀第一式天公地道,一縱一橫,十字刀網翻騰而至。杜承湮不敢怠慢,雖然身體有傷,腳下的星移卻沒減速。在杜承湮精準而詭異的身法帶動下,晨昕信心大增,手上的眉刀愈見威力。離韻點字訣完全融入她的指間,一雙妙手在刀網翩飛,眉刀輪轉在雙手指間,...
《原創小說》賣春 30、 「咦⋯⋯你怎麼跑來我夢裡?」晨昕張大眼睛,瞧著笑嘻嘻的杜承湮。 「這不是夢。」 晨昕坐起身子,東張西望一番,接著開心笑說:「的確不是夢,休更的時候,根本當我隱形人。所以,我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同床共枕⋯⋯」習慣性的摸出眉刀,晨昕怒目而去,「你對奴家做了什麼!」 杜承湮被她惹的哭笑不得,指著晨昕說:「妳看看妳的衣服。」 晨昕剛低頭一瞧,接著猛然抬頭,指著承湮,忍住笑意說:「你怎麼有辮子⋯⋯演清裝劇嗎?」 杜承湮早發現兩人均著古代服裝,只是沒想到頭頂全涼,還多了條辮子。 杜承湮摸著幾近光禿的頭頂疑惑著:「看來我們在清朝,不過,我這頭根本光頭,跟我印象中的清裝劇不同啊!」 ...
《原創小說》賣春 29、 林巧雁快步穿過花叢,身後杜承湮已星移跟上,見她站在木屋門前,伸手不敢打開,承湮上前搭住她的手,問著:「怎麼了?」 「我媽沒有出來等我,代表她出事了!」 「可是妳在猶豫。」杜承湮一語道破。 林巧雁身子微微顫抖,說:「記得我要你幫忙救我媽嗎?」 「嗯。」 「在我離開夢河園前,我媽說,只有暗棋的星象師能救她,若是我回來時,她沒現身,就不用開門了⋯⋯」林巧雁說完已流下二行淚水。 「不能拖!」杜承湮伸手欲推開木門,誰知林巧雁手腕反轉,抓住杜承湮,一拉一回,瞬間將杜承湮擋在門前,泣聲說,「這是儀式,也是媽媽的尊嚴⋯⋯謝謝你們,就這樣了。」 杜承湮聽見背後谷彤與晨昕的腳步,當下大叫...
《原創小說》賣春 28、 林間霧氣越來越濃厚,林巧雁輕喚一聲,眾人跟著她的腳步,往森林深處走去。 躍過高低起伏的泥土地,眼見霧氣瀰漫,杜承湮緊緊握住晨昕的手,深怕她失足跌倒。這時,林巧雁停下腳步,說著:「到了。」回身搶過晨昕的手,拉著她走到前面一整排林木交錯而成的樹洞狀通道。 「這是由霧氣與林木擺設而成的迷宮,加上山谷強大的風切,一個不小心就會踩空掉下去。」林巧雁接著引氣長嘯,一聲清脆響亮的鳴音,在林間霧裡穿梭而出。三人不懂她的用意,只覺空氣中一陣流動,過不多時,傳來振翅與啾啾鳥鳴。 杜承湮說著:「這是籔鳥!」 「霧氣、林木陣,而籔鳥的聲音是迷宮的第三道關卡。若非定力深厚,誤闖霧林迷宮的人,往...
《原創小說》賣春 27、 「路途有點遙遠,杜大哥開車穩一點,我途中會幫昕姊姊調息。」林巧雁坐在後座幫身旁的晨昕持續按摩著。 杜承湮握著方向盤,問著:「目的地呢?」 「忘憂森林。」 「南投!」杜承湮傻眼。 林巧雁嘟嘴說:「你要快點,下午霧散之前得進去,不然可得多等一天了。」 雖不明白,只好依言而行。一行人就這樣直往南投美景忘憂森林。 途中,巧雁與晨昕都在後座睡著,杜承湮問起林屏心之事,谷彤解釋著:「那是小時候聽的傳說故事,你知道人魚嗎?」 「哈,我知道迪士尼的小美人魚。」 谷彤微笑說:「現在想想,倒是諸多巧合。」 杜承湮好奇著:「什麼巧合?」 「晨昕說過的鄭和下西洋,相傳在過程中曾經遇見過人魚,...
《原創小說》 26、 「承湮,你們怎麼逃出藏武樓的?」谷彤轉身問著。 「口罩妹剛剛不說,我還覺得奇怪。我們當天進了逃生密道,沒多久就遇到駱應卿。我知道打不過,口罩妹身體又還沒恢復,只能逃給他追。沒想到這個駱應卿腳步極快,我帶著她逃,其實不抱任何希望,連皮帶都拿出來當炸彈騙他,還是被一步步逼近。誰知道,駱應卿突然就不追了,現在才明白,原來是認出女兒了。」 「這是原因之一,另一個想法自然是跟蹤你找來山寨。」 杜承湮笑著說:「哈,我沒那麼差勁,反倒是我偷偷跟蹤他們。但也算我的錯,我猜他是利用皮帶上的追蹤器,找到山寨的位置。當我們跟到高雄,我就猜出藏武樓的想法,提早在另一個避難所等到小淇,才能即時出現...
《原創小說》賣春 25、 晨昕從小就有夢遊症,時常說著一些奇怪的話。父母後來離異,兩姐妹接著被外公外婆帶著,感情非常深厚。 長大後,外出工作,姐妹兩人住在一起,共同打拼。然而,晨昕夢遊的狀況越來越嚴重,甚至有自殘的行為。陸續看了醫生,吃了藥,卻依舊沒有改善。 有一天,陽棠來到一間廟宇幫晨昕祈福,卻遇見一位老師太為她解詩籤。兩人相談甚歡,後來陽棠常常來找這位師太,直到有一天師太不見了,陽棠詢問之下,才明白師太身體不好,已經數日未到廟宇。 問明師太的居所,陽棠前往探望。病榻前,師太卻跟陽棠說:「妳有重病,不能再拖。跟妳也算有緣,我這有一本書,妳拿著去找一個人⋯⋯」 陽棠記住師太的話,於是找到了交易...
《原創小說》賣春 24、 眼如心、心如手、手如刃,從太陽穴至膻中穴再轉手少陰內關穴,刺激心臟活動。林巧雁運勁於指,貼往晨昕眼穴,雙手輪番交替,待到膻中,晨昕胸口一陣起伏,林巧雁臉色微喜且憂,這是二人氣息相近的反應,同時卻疑惑,為何晨昕無任何反彈力道,表示她絕非習武之人,但卻能順著自己施加的內勁運行? 揮除雜念,林巧雁輕聲說著:「這是瀕死狀態,加上她進入休更,靈體分離,所以有救。我已將靈引回,不過,要讓她恢復心跳,需要強大的力道,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不傷及心臟。」手上輪指一路來到內關穴,晨昕體內氣息已被她控制。 長吐口氣,深諳杜殤曲詩絕學的林巧雁,畢竟年紀尚輕,這一掌直擊晨昕心窩,須得如入棉絮...
《原創小說》賣春 23、 趕回山寨,大門被悍馬車撞擊卡入,殘破不堪的景象,谷彤心中一涼。不理會圍觀的民眾,谷彤閃身進入山寨,只見齊海低頭跪倒在舞台上,全身處處傷痕與血漬,六名藏武樓的幫眾瞬間將她包圍,齊海身旁一位黑衣男子,右手扣著齊海脖子,沉聲說著:「我只給妳十秒鐘,交出妳身上的地圖。」 谷彤雙手警戒,暗想警方將趕到現場,若能再拖時間,或許可以救出齊海。但黑衣男子已張口倒數,谷彤心念一動,左手腰帶疾旋揮舞。瞧她凝空盤旋,在空氣中瞬間六響,在六名藏武樓幫眾眼前三寸之處收招,速度之快,連綿之勢,猶如彩帶舞弄成圈,進可攻,退可守。 黑衣男子停在倒數五,冷笑一聲:「愁韻斷訣,失傳的曲詩鞭法。妳的身份,...
《原創小說》賣春 22、 陳若詩嚶地一聲,睜開雙眼,看著身旁的杜彥凝與前方的齊海。二男都在期待她的第一句話,結果若詩揉著眼睛,疑惑地說:「跟蹤狂⋯⋯」由於杜彥凝常看顧青草妹,所以青草妹都叫他跟蹤狂。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個人是誰?」 二男默契地看了一眼,齊海微微一笑,退回去東廂房,杜彥凝將她扶起,問著:「青草妹,妳身體有沒有怎樣?」此刻的陳若詩依舊是蘇筱靖。 青草妹動了動身體,笑著說:「脖子有點酸,應該沒怎樣。對了,我那天看到承湮在叫我,才一出門就什麼也忘了,醒來就在這兒,發生什麼事嗎?」 「這⋯⋯很難說明,總之妳沒事就好。妳先休息一下,晚點我帶妳回家。」 青草妹放空了一下,隔了一會,突然拍著...
《原創小說》賣春 21、 天未亮,齊海開車載著杜彥凝,前往尋找暗棋操偶師。途中齊海問起陳若詩的狀況,才明白若詩將自己鏡迴之後,進入藏身狀態,化為一名賣青草茶的女孩,叫做蘇筱靖。 齊海疑惑著:「藏身怎會變成一位與若詩毫無關聯的蘇筱靖?青草茶會是關鍵嗎?」 杜彥凝搖頭說:「臭杜仔最懂若詩,連他都毫無頭緒了,加上以言的逝世,這對孤兒院長大的兄妹,真是命運多舛。」 齊海繼續問著:「後來若詩怎麼會消失?」 「在我監視下,人會憑空消失,只有三種可能。第一,若詩回魂,對我催眠;第二,幻師再現,讓我進入幻境。這二點,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剩最後一種可能。」 齊海接口說:「操偶師⋯⋯以言的師父,亦正亦邪...
嘗試寫現代武俠,還在拿捏分寸。
盡可能不讓奇幻元素跑進來太多,
但牽扯到故事結構問題,想避免也
很難就是。

希望不會讓人看不懂,就是我最大
的欣慰。
《原創小說》賣春 20、 「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似或存。」杜彥凝讀了一段道德經,二女不解其意,呆望著他。 杜彥凝以指為刀,隨風輕動飛舞,谷彤「啊」地一聲:「跟晨昕剛剛比劃的一模一樣!」 杜彥凝微笑收招,瞧著晨昕迷惑的眼,他開始解釋:「得其形,不解其意,這就是晨昕的狀況。她在夢裡學會曲詩離韻,但不是真的會,只是被她記住而已。這說明了一件事,在鏡迴裡,前世今生,解封藏身,原以為晨昕進入解封階段,也就是她被封鎖的記憶得到解除。若是如此,她與曲詩之間絕對有極大的關聯,那麼離韻的出現就該是一種甦醒,恢復她原有的能力。但事實上,她卻一點練武的基礎都沒有。...
《原創小說》賣春 19、 逃出房間後,杜承湮迅速觀察環境,只有一個出路,通往外廊走道。同時耳聽眾多腳步聲,自遠處逼近,三觀首又迫在眉睫,杜承湮豪不遲疑,扣住張僑宗,抓穩逐漸無力的林巧雁,帶著二人發勁奔向外廊。 三觀首緊追上前,快到出口處時,忽見張僑宗被甩了進來,觀天首伸手扶住,另二人從旁竄出疾追,但聽一聲上膛輕響,伴隨杜承湮大喊一聲:「谷彤,就是現在!」二首硬是拉回前衝之勢,往旁各自閃開,顯然相當忌憚谷彤的槍法。二個呼吸過去,槍聲未響,觀天首趕緊望外一看,外廊已空無一人。 張僑宗摸著脖子,冷眼說著:「好一個不學無術的暗棋,這個杜承湮引起我的興趣了。如此洞悉人心,大膽豪賭,這種對手才是我要的!」...
《原創小說》賣春 18、 「你明知道這是夢境,為何跟著我走?」 「因為,我想念這雪白的一切,雪白的妳。」 站在極地裡,一望無際,杜承湮看著身旁的女子說:「若詩,我還記得第一次來到這,妳說這是特地為我構思的景色。因為在這裡,沒人能打擾我們,連心思都放空的一乾二淨。我問妳,妳也喜歡嗎?妳說⋯⋯」若詩接口說著,「這是你的心,我已經貪圖。」 吹著暖和的雪風,杜承湮牽著若詩,在雪白的天地,無目的地走著、走著⋯⋯ 「為什麼想回來?」若詩問著。 「我也不知道,或許,我只是想再見我未婚妻一面。」 若詩摀嘴輕笑:「那只是個玩笑話。」 「我認真的!」 若詩低下了頭:「可是⋯⋯」 「妳一直說有個不好的預兆,到底是什...
《原創小說》賣春 17、 駝背老人緩步走向杜承湮,瞧他步伐不大,速度也算平常,沒想到擁有星移的杜承湮,竟無法察覺駝背老人已來到身邊,同時伸手搭著晨昕的左手腕。 「這是失傳的夢尋步法⋯⋯」 現存的暗棋裡有三大絕學,分別是杜殤拳法、筆刃星移、鏡迴夢尋,這三大絕學均自明代隱士就流傳至今。杜殤拳法目前由杜彥凝承襲,筆刃星移就是星象師張儀,而鏡迴夢尋則是擁有催眠能力的織夢師。若說星移是實際的逃脫技巧,夢尋則是能利用障眼法或是施加催眠,達到逃脫的目的。 杜承湮自然是驚訝的,因為織夢一派的師道林宥靈早已身亡,目前承襲之人是個女子,而且下落不明。況且織夢自林宥靈之後,夢尋步法便已失傳,如今在一位駝背老者身上重...
《原創小說》賣春 16、 晨昕沒能驚慌太久,一根竹竿忽近眼前,身體痛了一下,隨即不醒人事。再醒來時,只感一陣溫熱,她睜開雙眼,發現躺在一個草蓆上,旁邊一處火堆,上面煮著一鍋水。屋子空間不大,除了火堆,就是一張桌椅。她起身動動身體,沒有任何異狀,心下才安穩了一些。 四周只有屋頂的天窗,光線由此投入,但詭異的是,屋子居然沒有門,她摸了所有牆面,找不到任何可以推動或開啟的地方。晨昕維持冷靜,走到桌邊,發現上面有張宣紙,寫著毛筆字,是首五言絕句:「誰將玉指甲,掐作天上痕。影落江湖裡,蛟龍不敢吞。」雖不識此詩,晨昕張口緩緩唸著,大概在滿足她的古人魂。 「咦,背面還有字。」 晨昕將宣紙翻面,相同的筆跡,這...
《原創小說》賣春 15、 「這是哪裡?」 躺在綠茵的草地上,吹著暖心的微風,晨昕看著湛藍的天空,幾朵稀疏的白雲飄盪著,讓她全身頓時放鬆起來。 那麼就忘了吧,身在何處,也僅是天地間。 流雲深處,傳來一聲巨響。不解風情的雨水,穿越百里,來到她的臉龐。晨昕趕緊起身,環顧四周,在微雨的景色裡,才發現身處一個小山丘,下方有條小溪河,指引著遠方人家。陌生的環境沒有張揚她的恐懼,急於尋找杜承湮與谷彤的心思,讓她更加堅強。 來到溪河邊,微雨已盡,清澈石階上,彷彿寫著夏天的印記,讓人踏上一回,便可沁涼入心。晨昕褪下鞋子,赤腳舉鞋走在水底石階,好似戲水的水鴨,每個引領都是一幅圖畫。 就這麼踏落、巧踩,時間流逝的毫...
《原創小說》賣春 14、 午後的台中,早上的一場雨,讓空氣有著些許清香。等待晨昕盥洗的空檔,杜承湮站在窗邊,想起了青草妹。他笑著自語:「這時候有妳的青草茶,肯定很過癮。」 拉上窗簾,回到床邊,杜承湮閉上眼睛,輕輕的躺下,腦中浮現一段記憶⋯⋯ - 「承湮,你說過不論什麼事情,只要⋯⋯只要我開口,你就會幫到底⋯⋯這個承諾沒期限吧?」 杜承湮坐在地上,抱著氣若游絲的陳以言,點頭說:「我的承諾就是一輩子,你⋯⋯撐著,別放棄,救護車快到了。」 陳以言慘然一笑,握住承湮的手,說:「救她,我唯一的妹妹⋯⋯」 - 鈴聲響起,從悲傷的回憶裡睜開眼睛,杜承湮接起電話,是杜彥凝。 「黑店大火,你師父目前失去消息,你...
13、 絕麗的臉孔,沈默不語。杜承湮腦中迅速轉了好幾個想法,在護著晨昕的前提下,實在沒有把握逃出套房。著急時,心裡閃過杜殤守則,他放空地想著:「近水樓台先封樓,一直不懂師父老說這個觀念很重要!撈個水中月,只是眼前的虛幻近利,封樓之後才能等待最真實的結果。處於險境時刻,虛實之間,取捨之間,要能瞬間判斷,自然可以找出生機。現在我是水中月,她是近樓台,我是虛,她是實,這可大大不對。我對她一無所知,她掌握我所有狀況,若是角色互換後,才能符合我實她虛的現況⋯⋯啊,我明白了,好一個杜殤守則,虛實取捨間,絕處逢生就靠這一著了。」 杜承湮反向操作,拉了一旁的椅子,率性地坐了下來,說著:「師父說的沒錯,放個餌才...
《原創小說》賣春 12、 晨昕心慌地看著張儀,手上的力道不斷,只感全身逐漸失去力量。但她是堅毅的獅子,強忍著痛楚,緩緩說著:「奴家不知⋯⋯」看來晨昕已完全進入古人魂境界。 話未說完,張儀已然鬆手,隨即微笑道歉:「妳毫無內勁,若真是曲詩後人,不致如此。是我不對,手還痛嗎?」這時,杜承湮來到晨昕身旁,發問著,「師父,難道不是妳的委託?」 張儀見他雙手空空,白了他一眼,悶聲說:「剛說啥來著?忙你的事去。」 晨昕輕輕握住杜承湮的手,微笑說:「我沒事,師父的力道瞬間就消失了,你快去泡我們的焦糖瑪奇朵。」 杜承湮見她雙頰潤紅,知道晨昕強忍著手腕的疼痛,不禁在心中嘲笑一聲:「還不懂她嗎?她可是不服輸的獅子...
11、 「承湮,是誰委託你來保護我?」 杜承湮給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黑店主人,張儀。」留給晨昕滿臉疑惑,杜承湮沒有多做解釋,接著車行至西屯區,四處新大樓林立,二人彎進一座社區公園,半夜時分,顯得格外安靜。 「你師父住在這裡?」晨昕看著微光的公園,不遠處有個小斜坡,斜坡上面有棟黃色的建築,外觀崁著雕花欄杆的半圓形陽台,窗台披落紫紅色的窗簾,一旁掛著投射燈的黑鐵招牌,晨昕看不到正面,於是問著,「很漂亮的黃色屋子,那是家什麼店?」 「黑店。」 晨昕怔了一下,隨即問著:「你師父就是黑店主人,也就是委託人?」 「是的。不過,我沒過問,事先也不知道是妳,所以我跟妳一樣好奇!」 「張儀⋯⋯奴家完全沒有印...
10、 晨昕取出手機,開啟一個app,口中同時說著:「這螺旋圖案是一種聲波,紋身的最新科技。前陣子我剛好接觸過,透過程式掃描,可以還原聲音檔。」她邊說邊操作著,不一會,手機傳來一段老人的音頻,「遺族不斷,護衛現身,三方二勢,欲求圖謎。」音頻播完,杜承湮閉目思索,晨昕靜立一旁,沒有打擾他。 過了一會,杜承湮張開眼睛,他沒多說,牽起晨昕的手,一路回到車上。晨昕瞧他眉頭深鎖,知道他心煩,伸手在他手臂按壓著,杜承湮微微一笑:「謝謝妳的無敵按摩。老胡留下的訊息,假如是真的,可就麻煩了。」 「嗯。」晨昕繼續按著,表示但說無妨。 發動引擎,杜承湮慢慢開著車,口中說起暗棋的由來。 「如妳所猜,我們組織的全名...
9、 「真的有武林高手?」 「當然,不然妳怎麼會暈過去。」 「好像被電到一樣,然後就一片空白⋯⋯承湮,你也會嗎?」 「假如有他手上的電擊器,那就沒問題了。」 「電擊器⋯⋯」 「可能是戒指或是指甲片,透過電流,加上準確的穴位,要弄暈一個人,一點也不難。」 「呀,奴家被戲弄了!」 「倒也不是,這位大叔的確是練家子,能夠跟杜殤傳人對招而不敗,我生平首見。」 「杜殤傳人⋯⋯原來你沒騙我,那位朋友就是武林高手囉。」 「那位平頭酷哥叫做杜彥凝,他是我們目前所知唯一的杜殤傳人⋯⋯」轉動方向盤,杜承湮彎進一處舊住宅區,他放慢車速,左右張望著。「我知道妳有很多疑惑,我會讓妳明白一切,但妳必須清楚,淌了這場混水,...
8、 深夜暗巷,二道身影快速飛奔,二人追逐了十來分鐘,扛著晨昕的神秘男子卻絲毫不見遲緩。眼看兩人距離未能縮減,追逐者心念一動,停下腳步大喊一聲:「杜殤,置之死地無退路。」 神秘男子腳步急停,轉身看著追逐者,端詳了許久,他沉聲說著:「有趣了,曲詩杜殤,我來驗一驗貨!」話一說完,將晨昕擺放地上,不見多餘動作,卻似鬼魅一般,瞬間來到追逐者身前,舉掌往他門面劈落。 追逐者雖喘著氣,但早已知道對方來意不善,他沒有高強的拳腳功夫,但閃躲的技巧卻是詭譎多變。神秘男子連發數著狠勁,竟被他看似拙劣地驚險避開,瞧他在地上翻滾的身法,神秘男子眉頭一皺:「你不是杜殤,哪來的小鬼!」 追逐者嘻嘻一笑,坐在地上拍著身上灰...
7、 樂聲清揚,時近午夜,晨昕獨自來到一棟大廈的七樓。走道兩旁盡是套房,晨昕一路到底,在鐵製的大門敲了二下。裡面傳來一聲應和,接著大門一開,一位長髮艷妝女子站立在她面前。 「浩哥說妳今天會過來,我還不信,想說妳的小杜怎麼捨得⋯該不是跟他吵架吧?」開門的女子眼神銳利,身材高挑,濃烈的眼妝,散發出一股神秘又誘人的氣息。她叫做夜媚,正是杜承湮提過的「晨夜霞陽、昕媚紅棠」四金釵之一。而夜媚說的浩哥,則是這間工作室的老闆。 晨昕微微一笑,側身進入房間,客廳裏一位短髮嬌小的女子,正開著抽油煙機抽著菸。兩人相視一笑,晨昕開心說著:「紅紅,想死妳了。」隨即給她一個大大擁抱,這人就是四金釵年紀最小的霞紅。 熄了...
6、 郊外一處古宅外,塵煙飛揚的公路上,一輛疾駛而來的紅色轎車,駕駛是位長髮女子,在炎熱的午後,戴著一付太陽眼鏡,卻絲毫遮掩不了她美麗的容顏。 不一會,車子抵達古宅門前,車門打開,下車的女子,一雙迷人勾唇,褪下的墨鏡,露出深邃且堅毅的眼神。在烈日下,嬌柔的身形隨風微微擺動,影子在地上舞動的春光,好似她的美,晨露透皙,昕昕莫離。 長髮女子正是前一晚與杜承湮相聚的晨昕,隻身來到郊外的荒涼古宅,手上緊握一張綠色小卡,卡片上有著一位電腦繪圖的紫色蓬裙舞者,卡片看似平常,卻是開啟大門的鑰匙。 晨昕轉頭尋望著,視線停在左側的門柱上,三尺高處崁著一個黑色插槽,瞧她小心翼翼的模樣,顯然是初次來到這棟古宅。 綠...
5、 吿別了美人香閨,杜承湮在緩降的電梯裡,想著離開前,晨昕說的話:「記得我問過你,我賣的是什麼嗎?」 那是一年半前,二人初次相遇。 那晚,一場酒宴之後,杜承湮醒來時,已躺在昏暗房間的大床上。他睜開醉意的雙眼,才發現房間的梳妝台旁有著一位長髮女子。 他無力地問著:「妳是誰?我在哪裡?」 女子沒有回身,淡淡地回答:「二個男人把你抬進來,這裡是⋯⋯舒壓館。」 終於搞清楚狀況,杜承湮慢慢起身,望著長髮女子,央求著:「可以給我一杯水嗎?」 「嗯,等我。」 不一會,一杯溫熱的水來到杜承湮面前,他伸手取過,卻發現女子的手微微顫抖。 「舒壓館⋯⋯有什麼服務?」 「沒有S。」 長髮女子不正面回答,卻給了限制的...
5、 吿別了美人香閨,杜承湮在緩降的電梯裡,想著離開前,晨昕說的話:「記得我問過你,我賣的是什麼嗎?」 那是一年半前,二人初次相遇。 那晚,一場酒宴之後,杜承湮醒來時,已躺在昏暗房間的大床上。他睜開醉意的雙眼,才發現房間的梳妝台旁有著一位長髮女子。 他無力地問著:「妳是誰?我在哪裡?」 女子沒有回身,淡淡地回答:「二個男人把你抬進來,這裡是⋯⋯舒壓館。」 終於搞清楚狀況,杜承湮慢慢起身,望著長髮女子,央求著:「可以給我一杯水嗎?」 「嗯,等我。」 不一會,一杯溫熱的水來到杜承湮面前,他伸手取過,卻發現女子的手微微顫抖。 「舒壓館⋯⋯有什麼服務?」 「沒有S。」 長髮女子不正面回答,卻給了限制的...
4、 晨昕聽完之後,只是眨了個眼,一付你可以繼續說的表情。杜承湮乾咳了二聲,故作正經地說:「不怕我把妳綁走?」 「不怕!首先,你得將我公主抱,而且我會規定你只能走樓梯,十五樓走完,我看是我綁架你才對。」 「哈哈,好吧,那我說個歷史故事給妳聽聽。」 晨昕最愛古裝,這一著可引起她的興趣,立刻催促著:「快說、快說!」 杜承湮微微一笑,握著她的手,開始說起殺手的緣由:「大約五百年前,明朝憲宗皇帝設立了西廠,這個組織就像我們熟知的東廠、錦衣衛,是個特務機關。西廠的權勢極大,史書有記載─權焰出東廠上,連東廠都得接受他們的監管。朝野當然極力反彈,這個西廠狂不過半年,就關門大吉了。接著,免不了一陣清算。當中一...
《原創小說》賣春 3、 她叫做晨昕。有著一頭長髮以及纖細的身材,是位美容師,同時也專精繡眉與刺青,但她只為自己刺青。在晨昕的左手腕內側,紋著一行字,男子的眼角餘光瞥見,心想:「看來是新的刺青,這四個字似乎不是英文⋯⋯」忍住滿心的好奇,男子只能緊閉雙唇,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晨昕口中的第二個錯,所謂何來。 晨昕慢慢移動手中的眉刀,慵懶說著:「我最討厭雜毛,今天就免費幫你服務。不過⋯⋯」她停下刀鋒,卻開啟另一口鋒利,「盡是雜毛,只好一乾二凈!」 男子微微一顫,眼上無毛可不是開玩笑的。正愁該如何解脫,但聽晨昕悶哼一聲,刀片觸膚之感隨即而起。 刀不動,男子還以為是調皮;如今刀一動,卻讓他瞬間滿是愧疚。只見...
哈,我的確是老派的^_^
2、 臨著窗,外面的世界像極了仰躺在草地上觀看的星空。有一點巨大,卻又不著邊際,以為活躍的發著光,其實不明白的是,在時間的曲軸下,是生是死?午夜的城市,十五樓的窗景,正說著這樣的一幅畫,美麗的星空也是庸碌的人生,點點曇花,生死未卜。 那是一雙深邃的眼睛,沈吟了一會,緩緩將心思閉上,無聲的嘆息後,轉過身,離開十五樓的窗景。 房間飄著淡淡的精油氣息,那是雪松的味道,帶著檜木般的淡雅芬芳,很適合這位女子的氣質。步履盈盈,信手盤旋,十坪大的房間裡,微暗的鹵素燈光下,她開始翩舞。同時聽她口中柔聲唱著:「永遠有多遠,想了一整夜⋯⋯」 歌聲在空氣中流動,雖無彭佳慧的激昂,卻有一種小女人的心境,牽引著愁緒。歌...
1、 午夜時分,微雨的街道滴答著冷清。轉角邊的滷味攤,正烹煮最後一位客人的食物。老闆是位矮胖的中年男子,在這條夜市街上,大家都叫他老胡。廿年的老攤,老闆平時記性絕佳,手腳俐落,今天卻顯得有些異常。 「帥哥,要加辣嗎?」這已是老胡第二次的詢問。 客人是位中等身材,有點偏瘦的男子。舉著一把黑傘,表情木然,眼神有著難以言喻的鬱悶感。他搖著頭,給了重複的答案,老胡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稍停,心裡卻飛空想著:「到底來不來?」 困擾老胡一段時間的問題,今天是最後的期限,雖然著急,但什麼也不能做,索性拋開心思,趕緊將滷味包裝給客人,同時給了個微笑的歉意。 男子接過滷味,一直插在口袋的右手拿出一張千元大鈔。給錢...
回憶總是反噬著理智,
恍惚間,
看見了已經消失的,
稱之為死亡。

夜月鬼魅地張狂,
引領期盼著痛快一刀!
斷掉的不是青春,
而是不該接續的回憶。

來吧,
我已冰冷的血,
等著你渲染。

或許該擁抱的不是愛,
對於生命的消逝,卻有著更多的體感。
那些最後照在我臉上的樣子,
月光下,群魔亂舞。

嘿,我曾記得的腳步,1234⋯
直到,
停止了心跳,沒有了呼吸,僵持著笑容。

拾起我的荒涼,
一個人,離開了身體。
[JUSTIFY]   晴華畢竟專研醫術多年,身體自有抵抗機制,不多時便轉醒。醒來之後,發現妹妹倒在一旁,她趕緊過去將她扶起。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晴紫微微一笑:「姊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冷。」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望著氣若游絲,臉色紫白的妹妹,晴華忍住眼淚,問著:「妳吃了什麼毒,快跟我說?」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晴紫搖搖頭,縮進姊姊的懷裡,輕聲唱著:「天黑黑,欲落雨……」這是孫燕姿的歌曲,二姊妹...
[JUSTIFY]   天未亮,杜晴華已經起身準備花粉,武魅緩緩來到她身邊,輕聲說:「我知道妳看慣這些怪異奇事,不過,她終究是個平凡女孩。如今有李長河、神秘的雲津世界、甚至連TOF都牽扯其中,再加上她身上有妳還解不開的熱症。嘿嘿,我們習武之人可以輕鬆看待,也早不把生死看做一回事。她呢?這一切並非她所願啊。丫頭,妳一定要盡全力保護她,不可再像上次那樣猶豫,答應我,好嗎?」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停下手上的動作,杜晴華直瞧著平時屌兒郎噹的師兄,嘆了一口氣,說:「又想起她了?」 [/JUSTIFY][JUSTIFY] [/JUSTIFY]...
[JUSTIFY] 【聖路加天使】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JUSTIFY] [JUSTIFY]   白光過後,小然再次睜開眼睛,只覺清風涼涼,有種漂浮感。小然畢竟習慣異度空間了,很快就清楚發生何事,看著雪羽就在面前,表情卻莫名痛苦。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咦,這裡是哪裡?我怎麼飄在空中?」雖是黑夜,四周燈光閃爍,視線還算清楚。小然身在半空中,發現底下有條河,幸好不是青萍湖,心下稍安。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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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這當然是投影,雲津國度的科技,超乎妳們想像。」逸雪笑著說。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小然從晴華身邊探頭出來,問著:「那妳現在在哪裡呢?」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的資料庫沒有這個答案。」逸雪伸出右手,對著小然說,「小然,來我身邊,握著我的手。」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小然遲疑了一下,突然發現這個逸雪雖然跟夢裡的壞女人一模一樣,但是溫柔多了,而且手上沒有凶器,只有個...
[JUSTIFY]   眼見胖子不戰而降,小然收起雪羽弓,弓身瞬間化為白芒,銀鈴聲起,雪羽笑嘻嘻的盯著小然說:「姊姊不錯唷!看來夢裡的特訓喚醒妳身體的知覺了,不過,這種小咖等級,本來就配不上雪羽弓。」瞧她又是姊姊又是得意,果然,雪羽是個很單純的靈種。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快說!你是雲津哪個方域的?」飄著白髮,一臉蒼白,雙手插腰,雪羽這問人的氣勢,挺符合鬼丫頭的稱號。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小然問著:「什麼是方域?」 [/JUSTIFY][JUSTIFY] [/JUST...
謝謝。

目前只修改沒校稿,可能會有漏字或錯字,請多多包涵(你就自己來吧^^)

這麼難讀的小說、邏輯強烈的題材,你能陪我讀完,深深覺得,你比我有耐心。

人生怎能期待康莊大道?
峰迴路轉的驚喜,才是詭譎人生的註解。

平安 順心
[JUSTIFY] 【雪羽現身】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JUSTIFY] [JUSTIFY]   假如死後的世界有如此美麗的景色,小然終於明白,為何愛迪生臨終之前會說這一句話:「It is very beautiful over there.」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啊……」然而,現實始終得用眼睛面對。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翠綠參天的林木、青雪鳥的叫聲、電死人不償命的青萍湖、東南方的小木屋,還有這個一臉蒼白...
[JUSTIFY]   突如其來的狀況,小然先聞到一陣花香,接著一位身穿黑衣,搭配粉色漸層長裙的女孩,穿過墨鏡男,瞬間來到她的面前。小然左手一緊,長裙女孩竟似把脈狀,三根手指輪點著她的脈搏。同時,一股清涼氣息自長裙女孩的手指竄入小然身體,小然剛從發熱狀態清醒,這一著,令她舒服許多。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放鬆,勿動。」長裙女孩輕聲說著。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小然笑著說:「好,我當自己是0800。」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
[JUSTIFY] 【TOF代號武魅】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JUSTIFY] [JUSTIFY]   墨鏡男一路扛著小然,卻是健步如飛,絲毫沒有減緩速度。他雖察覺肩上的女孩昏迷過去,卻不敢停下急奔的腳步。穿過幾個巷弄,眼見路人多有質疑,墨鏡男為免不必要的麻煩,加快奔跑的速度,不一會卻繞到了死胡同。只見他臉不紅氣不喘,輕輕將小然擺放在牆角,轉身看著巷口,果然竄出三道人影。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跟得上我的腳步,也算厲害,就不知道打起來屌不屌了!」瞧著對方二前一後,墨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