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不變的生活裏,時間很慢。 應該是午後,兒時有很多這樣的午後。竹林就在老宅四周刷刷輕響,葉子一片又一片掉落,被風掀起,懸舞空中。它們最終落地何處,不是童年的問題。我更關心肚子和嘴巴,每天有足夠的糧食,能吃到回鍋肉。這種願望無限熱烈,就像寬涼星夜坐在河邊,想和月亮說話一樣虛妄。奢侈的想法,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童年。 母親讓我到山上撿松果,順便給外婆挖一把思茅草根。松果用來生火燃煤,思茅草根煎水給外婆止咳。三歲的時候,大舅就為我編織了一個小背簍,跟著小舅上山撿幹枝、耙松針、拾松果。後來,背簍越背越大。小舅貪耍,和他年紀相當的夥伴經常在外面瘋野。常常丟下我,一個人披著午後陽光,到山上撿柴禾。小舅年長...
真挚比什么都重要。
在文中,看到了这种情感。
抽烟其实就是一个手势,是对时间的犯罪。
问好麻吉先生。
行走是一种出逃,对相同存在空间的倦怠,对传统的找寻和回归。
流浪是牧人的荣誉,偶尔可以借用一下。
任何时候,亲情才是生命剩余的温暖。母亲们,总是把最好的部分,全都给了我们。
细细读完,祝你早日康复。
见小裳有N篇关于月的字,试着拜读一篇。
科技文明的唯一好处,可能就是把有无数可能的1,陷阱于唯一不变的1。
好字,细腻,充满不安。
讀 嘎玛丹增 的旅遊文字 就是一種過癮 洋洋灑灑 深入文化 更深入人心 誠如喜菡老師所言,每當我閱讀 嘎玛丹增 的旅遊文字時,就像是在忙碌的午後,突然有人送來一杯熱騰騰的卡布基諾咖啡一般讓我雀躍。已經很久沒有過,讀文章時能夠油生出那種愉悅的感覺了! 記得以前在聆聽作家:林清玄《打開心內的門窗》有聲書的時候,我時常也有此悸動的感覺,因為他的文字非常自然又那麼具有豐富的故事性!也像是以前在看 中國電視公司製作;熊旅揚 主持的《大陸尋奇》的節目一樣,看著看著心頭總是洋溢著一份滿足與喜悅感。 喜歡這種不做作的敘述,一如這篇《活着的阿蓬江》,活著的也是這一篇對事對物對人都能自然流露出一種關懷與熱誠溫度...
喜菡 寫:嘎玛丹增的旅遊文字
就是一種過癮

洋洋灑灑
深入文化
更深入人心


站长好!
阿蓬江这个名字本身就吸引了我,透出清新古朴的气息,至今仍在想念它。
惜缘,如归安宁。
麻吉 寫:讀完您的文章,我似乎也聽到了雪地上的聲音....

麻吉 喜歡這篇文章,更欣賞附上的那張照片。

麻吉問好 嘎玛丹增.圖檔


谢谢麻吉赏读 ! 对于流浪的精神 雪地上的声音可以给人安慰。
[CENTER] 09091110091b60f86b2ee85a0f.jpg [/CENTER] [LEFT]· 很多河流都死了,阿蓬江还活着。 [/LEFT][LEFT] 夏天的时候,我在渝东南见到了阿蓬江。那是一条古老的河流,就像记忆中,任何一条活着的河流一样。它从湖北利川出发,一路向西,在高山峡谷中,静静地流过武陵山腹部,经过 250 公里的长途奔袭,在重庆酉阳一个叫龚滩的小镇,汇入了另一条活着的河流乌江。时间,对于阿蓬江没有太多意义,它从岁月远方流来,一直我行我素,依山就势,随物赋形而已,对文明的发生、争斗、变革和突飞猛进,并不十分关心,始终坚持独立的姿势,深情地抚摸着鄂西、渝东南大...
[CENTER] 43a7c4f1xaadd0508b1e6&690.jpg [/CENTER][LEFT]· 很多河流都死了,阿蓬江还活着。 [/LEFT][LEFT] 夏天的时候,我在渝东南见到了阿蓬江。那是一条古老的河流,就像记忆中,任何一条活着的河流一样。它从湖北利川出发,一路向西,在高山峡谷中,静静地流过武陵山腹部,经过 250 公里的长途奔袭,在重庆酉阳一个叫龚滩的小镇,汇入了另一条活着的河流乌江。时间,对于阿蓬江没有太多意义,它从岁月远方流来,一直我行我素,依山就势,随物赋形而已,对文明的发生、争斗、变革和突飞猛进,并不十分关心,始终坚持独立的姿势,深情地抚摸着鄂西、渝东南大片...
很喜欢麻吉先生的语言,具有音乐性,有的段落适宜朗诵。
可能,这个同事对家园的护卫,就是我们的眼睛能够看到的幸福,照片表达的意境,也是作者借用的隐喻。
问好:)
把手静静地缩回怀里,也是出家。
[CENTER] J`Y7ZN2L(AYI@EW69))VPT2.jpg [/CENTER] [LEFT] 距離澤當鎮 38 公里的桑耶寺,在下午五點以後總是顯得有一些冷清。朝聖禮佛的人們,已經走在回家的路上。 即便道路上堆滿了古老的冰雪,以及不知什麼時候跑來的沙塵暴,人們總是不辭勞苦,在桑耶寺熙來攘去。你要尋找遺跡實體或事實真相,原本就不會像在互聯網一樣,隨時可以拿取。你必須要經過艱難跋涉、付出耐心和毅力,有時,還需要為之不惜性命。世界上沒有現成的東西,唾手可得。 我喜歡走彎路,不管旅行還是人生,總要在同一個地方繞來繞去,永遠在路上顛沛。抵達桑耶寺前,因為見到雅魯藏布江日漸枯瘦的水流,突然遇...
[CENTER] [/CENTER][CENTER] 雪地上的脚印 [/CENTER] 習慣了乘坐火車和飛機旅行的人,桑耶寺稍顯偏遠。 交通和道路,在西藏還沒有現代化,距離澤當鎮 38 公里的桑耶寺,在下午五點以後總是顯得有一些冷清。我們午間從山南行署所在地出發,抵達這個沒有邊際的寺廟時,途中就經受了四個多小時的顛簸。 即便道路上堆滿了古老的冰雪,以及不知什麼時期跑來的沙塵暴,人們總是不辭勞苦,在桑耶寺熙來攘去。你要尋找遺跡實體或事實真相,原本就不會像在互聯網一樣,隨時可以拿取。你必須要經過艱難跋涉、付出耐心和毅力,有時,還需要為之不惜性命。世界上沒有現成的東西,唾手可得。 在人煙稀少、氣候惡...
同样的爱好,相缘于喜菡,你来我往的,既可温香,也可暖玉。
[CENTER] .jpg [/CENTER] [CENTER] [/CENTER] [CENTER] 舊物上的時光 [/CENTER] [CENTER] [/CENTER] [CENTER] 文 / 嘎瑪丹增 [/CENTER] [LEFT] [/LEFT][LEFT] 對一縷陽光的迷戀,我的眼睛,再一次失語。 [/LEFT] [LEFT] 陽光,從房頂上青灰瓦縫間洩漏下來,光線穿過潮濕灰暗的空間,照射在蒙塵的木板牆壁上。我坐在犍為縣羅城古鎮船型古建築群落的屋簷下,舉著相機開始了對這些光線的跟蹤。粉塵就飛揚在那些透亮的光線裏,而投射在牆面和木梁上的光芒也在緩慢地移動。對於陽光在物體上的瞬間移...
静观。一个女子的心灵路线,总是酸酸甜甜,一如白天黑夜。

嘎玛丹增问候:)
嘎玛丹增拜读问候!

孩子有梦就好,就像人生因为有目标才知道如何去努力接近。
读来亲切入心。
我们老家有一首童谣:
要好吃油油饭,
要好看素打扮。
爱情总是时冷时热,在不同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很犀利的道破,至少,性和爱已经被大多数人混淆了。


嘎玛丹增问候!
谢谢秋賦雲先生赏读!

问候于您!
[LEFT]· shouji3.jpg [/LEFT][/FONT][/SIZE][/COLOR] · 阿勒泰高山聳峙,溝深林密,河流縱橫,滿坡草綠。 天邊最後一抹顏色,消隱在冰雪覆蓋的友誼峰背後,圖瓦村上空懸浮的炊煙,也漸漸溶進了澄靜的夜色。孩子們已將牛羊圈進了畜欄。男人們從牧場或森林回到了尖頂木屋,坐在火爐邊,端起酒碗嚼著饢,和家人一起,享受著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光。 我的腸胃,已被手抓羊肉和牛奶子酒填滿。圖瓦人托汗一家還在忙碌著收拾晚飯後的物什。我坐在低矮的木屋門前喝奶茶,空氣裏飄散著乾草和畜糞的氣味。幹藍的天空沒有浮雲,星星們依次出現在浩瀚的夜空。喀納斯河穿過傍晚的森林,在峽谷裏粗聲喘息...
爱即包容,宽看。
嘎玛丹增欣赏并问候:))

温切软语,有见地。
精短文章,春意扑面而来。

嘎玛丹增问候!
shelley 寫:嘎玛丹增您好,
歡迎您到喜菡文學網來發表精采的散文,
"星星會疼",在本文的前面部分反覆出現,表達出對女孩的憐惜,頗令人有所感觸,
上帝的耳語,標題下得妥貼恰當,
淺觀之下,本文是一傑出的散文作品,感謝您的分享,
shelley建議,段落與段落之間可以空行,方便讀者更流暢的欣賞您的傑作:)
shelley敬上




感谢您的建议!

嘎玛丹增问候!
麻吉 寫:這一篇上帝的耳語,娓娓訴說著生命中的悲喜,文中有許多雋永又極富哲理的詞藻寫得很好。

如:
/我的目光,可能灼痛巴音布魯克的寧靜,它用迷霧遮蔽了我的雙眼。我的雙腳,已經蹂躪過草原,死在如我一般腳下的花草,會不會成為堆積的傷口,掛滿遠山?/

圖片適有點睛之效,個人很喜歡。

麻吉問好 嘎玛丹增,敬祝文安。



嘎玛丹增谢谢麻吉赏读!
细密灵性的字,拜读了。
[CENTER]   .jpg [/CENTER] ` 生命,都會疼痛的。   格桑梅朵曾經問過我,花和草會疼的,你知道嗎?她還說,小時候坐在草甸上看星星,很想和星星交談,但星星不會說話,還是會疼。我知道,疼,于她不是形容,也不是語詞.她幼年就覺得草會疼,星星會疼。   2008年的夏天,我在天山中部草原遊走時,不知道草木有疼痛感。坐在牧人寶熱的越野車裏,看到前方坡地上被無數車轍毀壞的草地,我只感覺到身體裏,好像被荊棘塞滿.七月,草原青碧,繁花迷眼。花草被車胎擠進泥濘是否傷悲?我的人生從未對此設問。我知道動物有疼痛。草木也會疼痛的慈悲,是宗教的或是孩子的?土地,生長糧食;草原,生長牛羊。我知道...
谢谢提醒,已改。
   還有幾個村莊的房門,可以像在白哈巴一樣,隨便出入。原木壘楔的尖頂木屋,幾乎看不到門鎖這樣的物件。差不多十年前,我曾在青藏高原腹地,瀾滄江上游紮曲河畔的嘎瑪鄉,有過相同的經歷:房屋上沒有門鎖,但有藏獒護衛. 2008年8月的一天下午,我在阿勒泰白哈巴圖瓦人家走進走出,就像回到家一樣自由。   白哈巴,在我國西北邊極,它的四周,有茂密的原始森林、高山和草場環繞.一條攜帶著高原岩土的灰白色河流,終年奔湧在白樺叢林,河的對岸就是哈薩克斯坦。哈巴,河水之意,白哈巴即為白色的河水。我在西北第一哨的瞭望塔,深感榮耀地和一個邊防戰士合影留念。我昏花的老眼越過戰士肩頭,翻檢了一回理想年代。除夕夜,總要和家...
   [CENTER ALIGN=CENTER] 雨深處 <?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o:p> [/CENTER ALIGN] 雨季如期來臨。   在酒吧邂逅,我們只是端起酒杯,打發了彼此孤獨的晚間時光。你厚厚的唇和熱情的目光,是我走出酒吧的最後印象。   這種邂逅, 就像紙質的花朵,總是錯誤著季節。   此時,我更願意在孤單的暗夜中邂逅一次想像。   午夜,天空飛揚著細雨。我在想像中,改變這場邂逅。   時間裏,還剩下多少堅守,對忠誠,進行最後張望?還有山...
不好懂,只能说明写得不好呢。

谢谢评读!


意思可以贴到散文版?


顺祝新年愉快!
  郭孟四,這個名字延續著大多的輝煌和悲傷。   輝煌,總有沒落的一天,而悲傷總是殘存在碎片樣的懷念裏.雲頂山上,在寨牆高築的一座寨子裏,那些掩沒于荒草翠竹叢中的屋基和殘牆斷壁,就是悲傷的存在,只不過那種悲傷被絡繹不絕的懷舊心理進行了風化。踩在上面的腳步聲疲軟無力,就像寨牆牆縫間的薅草,在風中只能搖晃悲涼的深秋。   太陽,依然是六百年前的太陽,只是照耀著的不再是紅牆綠瓦、樓臺亭台閣.走進雲頂寨,無疑就像走進了一間暗室,荒涼,在荊棘叢中曝光。果園裏的樹子種在盛極26世的郭氏家園裏,荒草上散落著無數柑桔青澀的果子。   不知從什麼時代開始,我們對於沒落的文明有著夢幻般的激情,破碎,在這個時代無疑...
  我在自己的遠方,虛構一粒雨水,落到大漠戈壁,或是江河湖海。那是關乎命運的兩個方向。   一粒雨落在戈壁,是水的不幸。走進荒原,沒有想過會面對怎樣的尷尬。為了面前這塊陌生的壟槽地形,我在城市的房間裏圖謀已久。亮晃晃的太陽在頭頂,把一切都彙集到了它的熔爐,戈壁和我在一起焚燒,有被烤焦、熔化或灰燼的多種可能。湖盆枯寂以後堆積而成的壟槽地貌,奇形怪狀的矗立在地表之上,它們怪異而精緻的形態,已經被風化得支離破碎。方向完全沒有意義,戈壁的荒涼沿著雙腳,毫無邊界的延伸到了八方四面,就像纖雲不染的天空,了無痕跡,灰白而渺遠.我成了一隻螞蟻,熱鍋在戈壁的正午,呼吸變得異常乾燥急促。如同章魚般張牙舞爪的觸角,...
感性的深入,才有这等感染读者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