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的願望 今天是隔壁大姊的18歲生日,因為爸爸媽媽工作的關係,小的時候都是大姊姊照顧我。她最喜歡彈鋼琴給我聽,每次看見她彈鋼琴的樣子,就好像飛到了雲朵之間,那溫柔的音符緊緊包覆著我。她常常跟我說,長大之後她想去維也納繼續進修鋼琴,希望成為一個揚名國際的音樂家。我想,今天她的生日願望,一定就是這一個了吧! 大姊姊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她緩緩說出第一個生日願望:「我希望,家人都身體健康。第二,我希望世界和平。第三…」 靠在大姊姊的身旁,我耳朵拉得長長的,維也納、音樂家、鋼琴! 「第三,希望我能在這裡找到一個穩定的工作,有穩定的收入,安安穩穩生活。」 當大姊姊吹熄蠟燭的那一刻,所有的音符在我身邊粉...
《弒李白》 「花間一壺酒,獨酌…啊啊!!」健智瘋狂搔著頭。 「到底還有多少要背呀!?」房裡只剩一盞夜燈和一杯涼透的黑咖啡。健智的腦袋實在小的裝不住那麼多詩。那些詩人心情好要寫,心情差要嘆;天氣好要唱,天氣差要悲,天下百事都寫進詩裡了。 「到底背這些要幹嘛?」健智腦裡的詩詞區已經無法運轉,只剩下天馬行空區悄悄地熱機。 健智爬上床時想著,也許在另一個平行宇宙裡,李白不是詩人,幸福的學生少背好幾百首詩;另一個宇宙裡,李白只寫十首詩,只要背好「床前明月光」就可以考試了! 夜燈晃晃閃動,小腦袋的天馬行空區正式運轉:「如果李白提早死掉了,那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詩了?」 他猛地爬起身,衝到客廳的神龕,順手抽...
  「我記得我投胎的時候,」他很認真地說:「閻王在我面前丟出了兩道門,很兇地對我說:『選一道,男生或女生。』我仔細看了看門上面,真的有『男生』和『女生』兩個斗大的門牌」   「所以,你選擇了男生?」他是男生沒錯。   「沒有呀,我走到男生那道門前面,正想開口問閻王有沒有第三道門可以選,或是可以選70%的男生30%的女生,或是65%的男生35%的女生,然後就被閻王一腳踢向男生的門。」他哀怨地說。   「掉下人間的時候,還依稀可以聽到閻王怒喊:『就讓你二選一,你就只能二選一。』」   雖然我很不相信他說他擁有投胎前的記憶,不過迫於無奈,我也只能坐在這邊聽他廢話。   「然後就是五歲的時候我爸媽吵架...
  「我記得我投胎的時候,」他很認真地說:「閻王在我面前丟出了兩道門,很兇地對我說:『選一道,男生或女生。』我仔細看了看門上面,真的有『男生』和『女生』兩個斗大的門牌」   「所以,你選擇了男生?」他是男生沒錯。   「沒有呀,我走到男生那道門前面,正想開口問閻王有沒有第三道門可以選,或是可以選70%的男生30%的女生,或是65%的男生35%的女生,然後就被閻王一腳踢向男生的門。」他哀怨地說。   「掉下人間的時候,還依稀可以聽到閻王怒喊:『就讓你二選一,你就只能二選一。』」   雖然我很不相信他說他擁有投胎前的記憶,不過迫於無奈,我也只能坐在這邊聽他廢話。   「然後就是五歲的時候我爸媽吵架...
主題:過動

《三十》

世界一次傾訴了所有
當你還在思考聆聽時的姿勢
顫抖的雙腿率先提出了警告
前一天還翻攪的熱血大量濺出
灑成了苦澀---咖啡與酒精的選擇

你慌忙換上各式面具
以不失禮的上揚嘴角和頷首
掩飾高速算計的視角
伺機拾起任何
足以生存的荒謬可能性
你說:「那不是掙扎,
我只是激動了些許。」

在那些一夜蹦出的岔路上
他們舞蹈,我們故作冷靜地亂竄
小丑伎倆都耍成了常態
極力滾動的單輪過了檻
奮力,而過度激烈地
我們嘰嘰嘎嘎活著
習慣把年過成了電影台裡
重播的老喜劇
比起斑駁的字幕
更習慣默念已無笑意的台詞
牆上沾黏的舊希望
始終是跌回了起點線

繽紛的煙火絢麗地爆炸後遺忘
那好似帶走了整年的晦氣
卻不知迎來的是瘋狂
還是宿醉後
獨自的一根菸

又來到了最愛的一句老台詞
沙發乘載過重的夢想
在啟航後
在呢喃後
在無奈而悠遠的氣笛聲之後
我們又陷入沉思的黑白默劇中
<光害>
尚未嶄露的大人物,被動地隱藏在數百萬的庸俗中。
我回頭看了一下,我認為你現在的工作應該是要將這作品,多個事件線的因果邏輯全部都交代清楚。作者主要是在講〝故事〞給讀者聽,不是在〝講史〞讓讀者聽。故事中最關鍵的情節盡可能〝演出來〞,避免自言自語在那邊快速帶過。這作品寫得太急又太快,人物之間的關係也不夠清晰,很多重要的事件其實可以放慢時間軸,一一在細節下筆,讓讀者對人物的性格跟做法有明確的理解,他們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情,到底是誰可疑,是誰在說謊。還有就是時間軸,轉場等等,你需要在文字一開頭就讓讀者釐清頭緒,進快進入狀況,知道這一個場景到底發生在何時,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比如說你應該說明,這事情發生在96年,距離某個事件已經有10年之遠,這是更...
四看著還好,不過看到五會讓人覺得故事的因果邏輯散亂,小說中用倒敘的方式來描寫劇情,若要穿插各種時間線來展現故事,需要提供足夠明確的線索才會讓讀者好明白。這作品的過程有點太模糊抽象,跳得太快,整體的描敘不夠具體,並沒有明確的提示篇幅之間的關聯。如果某一篇是以前的事情,作者將以前的事件用來解釋近來的事情,做法建議要足夠直覺,你必須要讓讀者有辦法馬上聯想到哪個人物是誰,他那時候究竟幹了什麼好事,這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事情,這件事情到底跟本傳有什麼因果關係。這篇是你寫的作品,你自然是懂,可是讀者對這作品是完全沒有概念的,你必須要從重點著手將時空上的線索串起來,否則你這故事丟給小說獎的評審看他看不懂,結果...
<百寶袋>
與其拿出道具扼殺時間悖論,不如享受錯誤牽引的天堂。
ocoh 寫:
週六 9月 08, 2018 11:55 pm
即使小說整體尚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
但此篇的完成度是頗高的
而氣氛的渲染也有著不錯的效果
因缺乏經費而沒添購硬碟
是幽了一默

ocoh說
感謝!
ocoh 寫:
週二 9月 04, 2018 11:32 am
不是太明白小凱與董童的關係
時間線交代得不太明確
勞請筆者給些指引

ocoh說
希望能浪費一點時間再重看一次拙作,期待您的批評指導。
ocoh 寫:
週二 9月 04, 2018 11:32 am
不是太明白小凱與董童的關係
時間線交代得不太明確
勞請筆者給些指引

ocoh說
時間軸是(一)、(二)、(四)、(六)、(五),(三)的日記在(二)(四)期間。
基本上分成兩大條時間線,把(一)最後的兩篇報導時間加上96年,(二)的報導跟(三)的日記加上108年。
(一)(二)(六)是同一個人的自白。
真實的小凱只存在於96年,而董童則是108年的學生。

不知道這樣解釋(指引)會不會比較清楚一點?
<袋子破了>
麻煩加點一份美好人生,打包帶走。
﹙五﹚   董童的父母因為工作的關係,幾乎是下班回家後董童都已經上床睡覺了,而起床時董童則早已出門上學,親子間很少說到話。要不是桌上都會有母親準備的晚餐、早餐,或是零用錢,董童甚至忘記自己還有父母這件事。   即便是校園裡發生了那麼幾件孩童凶殺案,董童的父母還是一直沒有坐下來好好跟董童聊聊,他們很擔心自己的女兒心裡會因此而受到創傷,但他們更擔心向公司請假會影響到以後的工作。   但畢竟身為董童的父母,他們覺得這所學校實在是太危險了,與其讓女兒留下來繼續受到傷害,甚至有可能被還沒落網的兇手殺害,不如花一點錢轉學。夫妻兩人商討之後,很快地就幫董童辦了轉學手續。   幾起校園命案變成懸案。   「全...
sianlight 寫:
週三 8月 29, 2018 11:01 am
以驚悚小說來講,這作品其實可以完成為8萬字的完整長篇小說,只要樓主多想想愈劇情的過程並將人稱的描敘觀點處理好,這並不是什麼難題。至於真相是老師真的精神病,還是說被委託照顧的人才是殺人魔等等,也不一定需要說得〝太過清楚〞,只要放出有利的線索與證據讓讀者去解謎便可。
超過1萬字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了XD我還沒辦法駕馭…我再思索一下版大的意見,看看要之後要怎麼修正,非常感謝!
sianlight 寫:
週三 8月 29, 2018 10:55 am
起初在看班導的態度就讓人認為不正常,非但沒有解決問題甚至還放縱問題擴大,完全是個失敗的老師,好像像是在反諷社會的畸形教師。
對於這段班導的部分我就先保留了,希望可以有點讓人驚艷的地方!
sianlight 寫:
週三 8月 29, 2018 10:46 am
這篇小說所塑造的驚悚氛圍是成功的,我萬萬沒想到情況如此嚴重,連人都被殺了,就連主角也是幫兇,會讓讀者想知道作者該如何善後。
感謝您的稱讚!目前寫到第六篇是完結的,不過講到「善後」,好像還有很多地方沒有交代清楚,之後應該再來想想要怎麼完善才好!
﹙四﹚ 清晨四點半,學校警衛魏伯發現大門上掛著一個黑色物體,他走近一看,嚇的跌坐在地,那是六年級的學生盧亦格的頭顱! 魏伯趕緊爬到警衛室報警,一報完警就用各種繩索將大門附近給封鎖住,除了不讓案發現場遭到破壞,更重要的是不要讓即將來上學的小孩子們看到這可怕的一幕。魏伯另外撥了幾通電話給校長和主任,除了通知他們這件恐怖的事,也請他們想辦法派人引導學生從側門進入。 警方一到學校門口,便立即展開搜索。他們沒有發現盧亦格的身體,但在取下盧亦格的頭顱時,在嘴裡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白癡們!不要忘記我的功勞,否則我將以神的力量制裁你們!」 趕到學校的校長要李主任趕快通知各個家長今天臨時停課一天。當他走進...
﹙四﹚ 清晨四點半,學校警衛魏伯發現大門上掛著一個黑色物體,他走近一看,嚇的跌坐在地,那是六年級的學生盧亦格的頭顱! 魏伯趕緊爬到警衛室報警,一報完警就用各種繩索將大門附近給封鎖住,除了不讓案發現場遭到破壞,更重要的是不要讓即將來上學的小孩子們看到這可怕的一幕。魏伯另外撥了幾通電話給校長和主任,除了通知他們這件恐怖的事,也請他們想辦法派人引導學生從側門進入。 警方一到學校門口,便立即展開搜索。他們沒有發現盧亦格的身體,但在取下盧亦格的頭顱時,在嘴裡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白癡們!不要忘記我的功勞,否則我將以神的力量制裁你們!」 趕到學校的校長要李主任趕快通知各個家長今天臨時停課一天。當他走進...
﹙三﹚ 9.18 晴 我完美處理掉學校裡吵鬧的笨貓笨狗,讓校園一片清靜,但竟然沒有人感謝我! 9.23 晴 我把他們的屍體分屍,丟在學校各個地方,想讓大家好好欣賞我的傑作,但那個白癡神經老師竟然敢把牠們收走,白癡! 10.20 陰 我決定了,揭開我的復仇之幕,誰來當第一個祭品呢? 10.22 晴 值日生好了,值日生比較晚離開教室,掐死,然後拖到餐廳後面分屍,上半身放廚餘桶,下半身放垃圾桶,啊!真是傑作!就這樣決定了。 10.30 晴 神經老師被抓走了,大人們真是愚蠢!! 10.31 晴 才不是神經老師殺的,是我殺掉的,大家都覺得是那個神經老師殺的,怎麼所有人都那麼笨! 11.2 陰 那個神經老...
﹙二﹚   這是我的第一堂課,我正式擔任老師的第一堂課。開學前已經好好看過學生資料了,每個學生的狀況大致上都瞭解了,應該只有小凱比較有問題吧。我不知道為什麼校方會把他安排到我的班,不過我想,如果好好教導他的話,一定不會有問題的!這樣子好了,開學第一天安排座位的時候,就把莉寧安排在他座位旁邊好了,請表現優秀的莉寧來照顧他吧! 上課第一天,我提醒莉寧要好好照顧小凱,但莉寧只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似乎不太想理我。畢竟是第一天上課,我只好以微笑帶過。 但沒想到,才學期開始的第二個禮拜,就陸續有動物屍體在校園裡被發現。李主任在朝會時以嚴肅而緩慢的語氣提醒大家,如果有看到可疑人物一定要跟其他老師報告。但我認...
﹙一﹚ 今天,班上來了一個轉學生,李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他的名字:黃安凱。好怪的一個名字,我想應該是因為他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很詭異的氣息。黃安凱的衣著還算整齊,但是塌陷的肩膀以及漂移的眼神讓人感到相當不安。更奇怪的是,李老師將黃安凱安排坐在我旁邊,還要求下課後私下去找她。原來李老師是要要求我好好照顧黃安凱。但是,老師並沒有跟我說真相,黃安凱真的有點問題。 我想,小凱—後來我就直接這樣叫他了—應該就是所謂的過動兒,但是是極度不受控制的過動兒。我不知道小凱為什麼會安排到我們班上,李老師只是以「某些原因」帶過。 小凱上課會突然鬼吼鬼叫,各科老師都拿他沒有辦法。這當然只是小問題,他還會到處塗鴉牆壁、撕毀同學...
匡噹!夢想還沒滿呀!
吃下昨日的早餐和前日的零用,消化成明日的夢想。
夢想總在踏入雲端之前,因迷茫的現實而破碎。
以前是我的糖果,現在是妳的家。
我的全世界,卻比不起副駕的冷氣口。
遺落的後座讓世界失去了價值
這是我第五百七十二次投稿,我按下寄出鍵,開始漫長的等待。我拿出手機,打開草稿匣裡儲存已久的簡訊,這次可以把它寄出去嗎? 一年前,她對我說:「如果你的文章可以在報紙上刊登三次,那我就和你交往。」聽到這句話後,我每天絞盡腦汁,為了就是能夠達到這個目標。每天不停地寫字、打字、投稿,大概是把我一生中能夠說出的故事,全部都往這深深的井裡丟了。而我已經聽到兩次井底悠悠的回音。 我和她的認識,是在一個文學網的網聚上。平常大家都用筆名問好,在這之前我一直認為她是他。那天,我們恰好在蛋捲前面相遇,我禮貌性地把最後一塊蛋捲讓給她,其實心裡面有點不平。看她優雅地把蛋捲夾到自己的盤子裡,我對她說:「我是雙允,妳呢?」...
「兔死狗烹」它在陰暗佈滿塵埃的角落低語。
雨夜裡乘載著眼淚,依舊啪搭啪搭悲傷地往前。
我以為需要的是一杯咖啡 一本書
但那些不容許的事物
更加誘惑人
於是我換了一杯酒 一支煙
從此之後
禁忌變成了負擔
肩膀上的厚繭
恰好證明了時間的沈重
我知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是親眼看到了之後,還是不禁讓我懷疑到底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還是那東西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天夜裡,空氣異常燥熱,我站在陽台眺望遠方稀疏的燈火,希望能拉出些靈感的細絲,甚至是扯出睡意躺回床上躲避。但是盯了許久,仍然什麼也沒有。陽台前方是一塊荒廢已久的空地,雜草恣意亂生,在黑暗中彷彿失去了邊界向後方無限延伸而去,其實只是塊小小的空地罷了。我凝視那消失的地平線,雙腳因為久站而微微發抖,膝蓋下方不知名的肌肉隱隱發痛。我打算慢數到十,如果真的什麼都沒有,那就轉身進房了。   在我心中冒出『一』的剎那,一道橘光打在遠方,我面前!   不是那種彎曲如裂痕的閃雷,是一道無...
站在莒光車門旁的走道上,隔著道門的車廂內絲毫沒有這裡的燥熱。還好速度所引來的風吹散了熱的氣息。車相與車廂的連接處被拉扯的痛叫。我透過貼上白色條紋的窗望著裡頭,座位是朝前的,所以我只能看到幾個黑壓壓的頭(當然有幾個頭早就凋零而盡了),包括離我最近的她。   及肩的黑色長髮遮住了以我這個角度唯一可以看到的側臉,連身牛仔裙內是潔白的襯衫,袖口還綴上了類似蕾絲的花邊。而該是她白皙大腿的地方被粉紅色的連帽外套給蓋住了。莒光咻咻地奔過了許多場景。   我靠著漆成皮膚黃的牆靜靜觀察她,只見她把手伸進外套內,動作頗不自然。外套下緩緩鼓動著,的確,她正在自慰。 家裡大量的無聲自慰視訊都沒有現場的令人臉紅心跳。我...
原本想寫的是單親家庭小孩時常被父母兩邊帶著走的現象
而消逝的愛情在女方的無視及男方的避不見面上

不過我想,孩子幻想出的F,好像更具有深層的蘊含。
F的身影看起來好高大,站在手扶梯上,F笑的很開心。但是,那笑容裏面好像又跟學校同學開心地玩在一起的那種笑容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欸,我猜輸摟?那我退下來一格。」F鏡框後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這是F上次帶我出去玩時教我的遊戲,猜拳猜輸的就往台階下一格,贏的人可以往上踩一格。所以,現在我跟F差了兩階,手扶梯已經緩慢來到了中間。 大概是我猜拳比較厲害吧!比了三局我跟F差了好遠好遠,F拍拍手說我好聰明。F還問我說如果等等上去之後沒看到媽媽,可以再走下來玩一次嗎?我當然大力地點點頭說好! 已經可以看到出口外的高樓大廈了。 上一次F帶我出來玩我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了,感覺是好久好久好久以前。當手扶...
F的身影看起來好高大,站在手扶梯上,F笑的很開心。但是,那笑容裏面好像又跟學校同學開心地玩在一起的那種笑容不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欸,我猜輸摟?那我退下來一格。」F鏡框後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這是F上次帶我出去玩時教我的遊戲,猜拳猜輸的就往台階下一格,贏的人可以往上踩一格。所以,現在我跟F差了兩階,手扶梯已經緩慢來到了中間。 大概是我猜拳比較厲害吧!比了三局我跟F差了好遠好遠,F拍拍手說我好聰明。F還問我說如果等等上去之後沒看到媽媽,可以再走下來玩一次嗎?我當然大力地點點頭說好! 已經可以看到出口外的高樓大廈了。 上一次F帶我出來玩我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了,感覺是好久好久好久以前。當手扶...
「我好想切掉自己的陰莖。」突如其來的一個念頭,讓傑克自己都嚇到了。 想切掉自己的性器官,傑克很納悶自己怎麼會有這個想法,他一貫地自我分析,是因為對單身已久的自己絕望了?還是已經厭倦了每天打手槍的自己?也許沒有了它,沒有性慾,也不會想打手槍了? 傑克放下手邊的公文,煩心的業務連續困擾了他好幾天,思考一些其他事情反而讓傑克腦袋得到了解脫,即便這是個很詭異的想法。 傑克沒有性別認同問題,百分之百認定自己是個男性,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要陰莖了。 這個怪誕的想法並沒有纏著傑克許久,因為他很快就身體力行。比起以往連買個晚餐都猶豫不決的自己,這次下決心的速度著實讓傑克又嚇了一大跳。 下班後,傑克騎著機車前往以前...
梟雄早已給了解憂的唯一答案
我們反覆練習
三千煩惱仍固執呼吸著
搶走那片屬於夢想的土地
再一杯吧!朋友
微醺掉思緒
替換咖啡因沖來的清醒

濃密的泡沫如同人生
沾上唇的苦澀
捏一口詩佐料
再兩杯吧!朋友
今天是今天,經過喉嚨的都是回憶
遲到的苦難也是要罰一圈的!

喀噠!不意外又開啟一瓶新旅程
吆喝與汗水在杯中碰撞
那些流在鮮血裡的
那些討論民族與正義的
那些被四腳踩的無法喘息的
我們反覆辯論
直到那解憂良藥成真
凡是用乳汁哺孕我們的,我們必破壞之
不敢抬頭望吶!
刺眼的圓帶著邪惡的鉤
總能挑出一私藍色憂鬱
獨酌一杯
啜的都是古人丟棄的記憶
連蚊蠅都放聲嘲笑
你的新意早已沖刷殆盡
只留下月暈般的寓意

吐露不出混有尼古丁的煙霧
那些足以致癌的
都一起跌進混濁的思緒裡了
它們放肆地挖掘情感的牆角
試圖在最後一刻
潰堤眼眶

那光影、那煙、那酒
堅守住呀!
再重的月光都得扛住
人們總是遺忘那些守護者,也遺忘自己也是守護者
才翻開我們的第一頁
剩下的便全扔進角落的垃圾
桶裡,那全是我們的
二分法的世界只有黑白
不是你們的,就是髒汙的黑

作家們編出架空的獨立的自己的世界運轉模式
暢銷者,獲勝!
那些如蟑螂般交配繁殖
爬行出一張謊言的網
比誰網羅的獵物多
順便辯論誰的白不是黑

你們的,錯!
我們的,正確!
讚詠統一用帶刺的弦演奏
歌詞先調點酸液
音符請灌入腦袋後再洗濯
一部部曠世巨作正式誕生

彼時,旁觀者早已分不出
你們我們
車上的我們,同路,卻不同目的地。
多喘幾口自由的氣息,再往後只是奢求。
舔舐最後一滴泉水,路還遠著呢!
行囊就一只破背包,沿途撿拾磨損的心與軀體
(五) 月黑風高,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遠邊的狼群大聲嚎叫著。這樣的夜裡,江湖的角落總是醞釀著大事情。 賴員外已經好幾天都沒辦法入眠,雖然自己靠著單傳的吹噓功,已經習得了武林上各路好手的絕學,甚至是揉合出屬於自己的武功套路,但他覺得還不夠。賴員外所得到的武功,嚴格算起來都是二線、三線高手的功夫而已,而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自己是一個也沒辦法探得心法。 此時的賴員外,陷入了練武的瓶頸。 這一天,他突然鼓起勇氣,帶著三大缸好酒,要到龍發堂找自己的好友龍堂主討教是劈刀法。龍堂主的是劈刀法是海龜幫裡的三大絕學之一,要不是自己真的遇到了瓶頸,打死賴員外他也不可能向自己的好友下手的。龍堂主並不知道自己是...
(三)   雙塔允和青爭女俠兩人平時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也深受得海龜幫多方的幫助。這次海龜幫遭逢滅堂慘案,幫主樂格格號召天下英雄尋找血兇,雙塔允和青爭女俠當然不遑多讓,心裡都想著一定要幫忙海龜幫揪出兇手。於是兩人在海龜島誓師大會前,相約前往龍兔花三堂口探看。   「血腥味還是好濃。」青爭女俠一踏進眠花堂口,便以衣物遮住口鼻。   「你看,大廳內好多酒碗,還有菜肉。」雙塔允指著地上的殘渣說。   「是熟識花堂主的人?」雖然沒有明說,但兩人各自在腦海裡跑出了幾個人的面相。   雙塔允和青爭女俠又看了幾個角落,便前往狡兔堂和龍發堂。   「三個堂口都有一堆破碎的酒碗、幾百罈酒罈和菜肉,難道真的是熟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