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項鍊的事,還是撞人的事,應該都不是巧合,項鍊就先別說了,這條項鍊打哪來的,根本一點頭緒也沒有,但人呢?說他是不小心撞的,一點也不像,反而像是故意的,為什麼?有什麼用意呢?   「亦荺,回神啦~~~~」芸婷大聲的嘲著亦荺的方向喊著。   亦荺被這一聲大喊嚇了一跳。「我天,芸婷,妳一定要喊這麼大聲嗎?」   「沒辦法啊!妳看我們差多遠,我叫妳好多聲了,妳沒聽見嗎?」芸婷用手指了指她跟亦荺之間的距離。   沒想到兩人居然差了約20步的距離,如果在沒跟上的話,等一下肯定是會落隊的。   「哦!放鬆過頭了,等我一下。」亦荺沒有透露出自己的心事,並且快速的跟上隊伍。   一行人一路上打打鬧鬧的談...
  映入聖平眼裡的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生,穿著光亮華麗,讓人看了賞心悅目,好像世界上所有的紛爭遇上她,全會煙消雲散。   對方笑而不語,而聖平也慢慢的察覺到,好像看著她的臉,頭就有種越來越暈的感覺,而且四肢也慢慢的在麻痺。   「怎麼回事啊…」聖平看著眼前的女生慢慢的變成了三、四個。「妳到底是誰…」   驀地,一種不明物體快速的往聖平的方向攻擊過去。   而聖平雖然在頭暈、四肢漸麻的狀況下,卻還是憑著本能的反應,雙手擋在前,整個人迅速的往後退。   聖平往後退時,因身體重心不穩而跌坐在地,那時他的意識己慢慢恢復,他定心一看,攻擊他的是一條…不!是好幾條尾巴,而且此時的他,人居然是在飯店後方的一片...
  雖然自己處理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但對於鬼怪來說,論頭腦比智力這事不會太常出現,而且應對的也是自己所學的,這對時常在跟別人打架且抗衡同營與敵營之間隨機應變的聖平來說,他的觀點確實比自己強多了。   「不是啊!你是閒閒沒事做是不是,我們才剛到第一天你就惹事,會不會太誇張啊!」聖平開起了碎碎唸模式,對於政晴他現在也只能搖頭。   「會嗎?我倒覺得還可以。」政晴懶的理,因為對他來說,他只不過就放了一張紙,對方就這麼挑釁的跟他槓上,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懶的理你。」聖平轉過頭,看看四周,人潮似乎散了許多。   「只是…怎麼他己經離開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氣息留在這邊呢?」   政晴歪著頭想著那股...
  「這倒是,搞不好對方是黑幫大小姐呢!」政晴倒是在一旁調侃著。   「喂~正經一點行不行,你昨天到底是去哪裡啊?」聖平還是想問清楚,不然又錯過了一個故事可以聽了。   「去處理一些事,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政晴簡單的回答著。   「好吧!那就算了。」   聖平知道,政晴不願告知道的事,十之八九都跟鬼神有關,所以還是不要在問比較好。   「還滿有自知之明的嘛!」   「當然。」   「哈,是因為跟著我常接觸到這類的……」政晴話還未說完便停了下來,眼神瞬間一變,整個人呈警戒狀態。   「怎麼了?」聖平則是感到奇怪,因為政晴這眼神實在是很少看到,他腦海突然一個念頭閃過:這下事情大條了。   「是牠...
  「這本書看過嗎?」徐景咸伸手拿了一本書下來給雨勤看。   雨勤看了下書名:雙*胎。   她搖了搖頭的說:「沒看過,內容是什麼?」   「妳可以看看,這本書很不錯。」徐景咸沒等雨勤答應,就將書放到她懷中的兩本書上,然後繼續尋書。   「嘖…很重的好不好。」雨勤抱怨著,然後調整一下拿書的姿勢後,突然手中一空,那三本書己經在徐景咸手上了。   徐景咸換了拿書的手,伸出了離雨勤較近的左手,問:「不牽著嗎?」   雨勤聽了後,雖然別過了臉,但右手還是很自然的伸出去了。「牽就牽咩。」   「呵…不知道妳這麼孩子氣。」徐景咸輕笑一聲,但臉上的笑容還在,手中的溫度也在,他覺得牽著她的手,找著書的感覺很不錯...
  當亦荺說要為小狗上藥的時候,醫生倒是嚇了一跳,隨後大笑。「沒想到居然可以看見這麼可愛的小狐狸啊…」   「狐狸?」亦荺嚇了一跳。   「是啊!而且還是第一次有人要我為動物上藥呢!」   聽醫生這麼一說,亦荺這才好好的打量一下懷中的小動物。「這臉型…的確是狐狸。」   聽到這句話,醫生此時很不客氣的笑了。「妳還懷疑啊!」   「呃…」說到這裡,亦荺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連小狗跟狐狸都沒有分出來,還真的是有夠目小。   「大概是太暗了,妳沒看清楚啦!別在意別在意,來~~我看看是哪裡受傷了。」   醫生倒是很好心的安慰亦荺,只是亦荺還是覺得滿丟臉的。   「牠這傷應該沒大礙吧!」亦荺擔心的問...
  話雖如此,當徐景咸看到一份書展的企劃案時,露出了難得的認真,他看了看裡面的內容後,按下了內線電話,叫了秘書進來,他將文件交給了秘書後,悠閒似的躺在椅背上,原本深不可測的眼神裡,傳遞了很清楚的訊息。   「知道該怎麼做嗎?」徐景咸問。   莊秘書笑了笑的說:「知道,請董事長放心,這書展我會跟進,也會帶上雨勤,讓她參與整個過程,好讓她有個經驗,這對她以後的工作,應該會有些許的幫助。」   徐景咸欣慰的點了點頭。「去吧!」   「是。」莊秘書拿著手上的書展企劃,踏著愉悅步伐走出了董事長室。   徐景咸看著莊秘書的背影,很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提拔錯人,那時他曾詢問秦秘書,莊雅辰這個職員如何,沒想到秦秘...
  一整天的車程己經讓她的身體僵硬到很不舒服,更別說開車的人了,因此大家一進到房間後,驚嘆的聲音是一致的。   「哇~~~」   「真的是太棒了,我愛的和式風情房。」亦荺馬上衝了進去,將行李丟在一旁,然後大剌剌的躺在床上,隨即坐了起來,拍了拍床舖,開心的說:「真的好軟哦!我還以為要學日本,睡覺前先打地舖呢!」   「也是可以啦!反正空間夠大。」芸婷也跟著進門,放下手中的行李,關望一下四周,然後在門口處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嗎?」品均疑惑的問著。   「我說…你們兩個在這邊幹嘛?」芸婷此時雙手己交插,很不客氣的問著。   「咦?我們四個不是住同一間房嗎?」品均理所當然的回應。   「屁啦!...
  聖平的身上真的有很一股很強大的氣場,因為當聖平一開門進去的時候,政晴看見裡面的妖怪閃避紛紛不敢靠近,雖然有的妖怪好奇,但也只敢在遠處觀望,不敢造次。   「什麼鬼屋啊!根本什麼都沒有啊~~」聖平四處觀望著,什麼也沒發現。   但走在聖平身後的政晴,卻是非常的無言且無奈,哭…是一定哭不出來,笑也笑不出來,真的是哭笑不得。   因為聖平所到之處,鬼與妖怪唯恐避之不及,怎麼還會現身給他看呢!   所以那畫面就變成聖平的四周乾淨的很,沒有任何鬼魂、妖怪在他四周。   而與聖平有點距離的政晴就相反了,政晴的四周鬼怪一堆,而且一個個都在跟他說話,吵的他根本不知道要聽誰的,但還是可以聽到幾個重點。   ...
  徐景咸輕笑了一聲說:「我不用騙妳,妳一定會來面試,畢竟是書店的職缺,也算是妳的最愛,不是嗎?」   雨勤腦中想盡各種想推拖的理由,但很明顯的,徐景咸料事如神,這種職缺她怎麼可能會推,當然想盡辦法也要來面試看看啊!   看雨勤一臉不悅的樣子,徐景咸就知道自己說對了,他接著說:「還有,妳的林組長林麗娟,跟我的秘書是國中同學,不久前兩人在逛街的時候互相認了出來,於是開始有在聯絡。」   「什麼?!」雨勤一驚,心想怎麼早不認、晚不認,現在這個時候認幹嘛呢?   此時的雨勤感覺像是一步步被騙進來的樣子,然後一步步的掉進了徐景咸心裡。   「妳還沒說妳怎麼坐在地上。」徐景咸沒有打算放過這個話題,尤其是...
  「我說你啊…該不會一直以為他是人吧!」政晴小心翼翼的問著。   聖平沉思了一下的說:「也許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人。」   「你這心腸啊!到底怎麼做老大啊!」政晴想大概也不用問了,聖平就是怕他會收了那個"人",所以才不告訴他的。   「我那時還小,還不會分好嗎?」聖平硬是拗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政晴呆著臉看著聖平,一臉不信的樣子說:「你以為我傻嗎?」   「信不信隨你。」聖平丟下這句話後就自顧自的走在前頭了。   「信就信,有什麼好不信的。」政晴笑著說。「你遇到一個很好的守護神呢!」   「是啊…」聖平有感而發的說著。「我想跟他說聲謝謝,就算看不到他了,我還是會將這份感激放在心裡。」   「嗯...
  不久後,政晴回到了客廳,聖平和婦人紛紛上前詢問。   「怎麼樣了,是不是走了?」婦人問。   「應該沒什麼事…吧?」聖平接著問。   政晴看著眼前緊張的兩個人,突然笑了出來。「哈哈~~你們兩個有必要這麼擔心嗎?」   「你在說廢話嗎?當然擔心啊!」聖平扳著臉說著。   「放心放心,沒事。」接著政晴坐回原來的位子。「嬸嬸,妳應該知道小孩有守護神吧!」   「嗯…我知道,但是沒遇過這樣子的呀!」婦人也接著坐了下來。   「放心吧!是守護神在跟他玩,將小孩一點一點移開也是在跟他玩。」政晴說。   「可是…」   「沒事,我有請她不要在製造不必要的聲音了。」   「嗄?你怎麼知道…」   「什麼不...
  不久後,政晴回到了客廳,聖平和婦人紛紛上前詢問。   「怎麼樣了,是不是走了?」婦人問。   「應該沒什麼事…吧?」聖平接著問。   政晴看著眼前緊張的兩個人,突然笑了出來。「哈哈~~你們兩個有必要這麼擔心嗎?」   「你在說廢話嗎?當然擔心啊!」聖平扳著臉說著。   「放心放心,沒事。」接著政晴坐回原來的位子。「嬸嬸,妳應該知道小孩有守護神吧!」   「嗯…我知道,但是沒遇過這樣子的呀!」婦人也接著坐了下來。   「放心吧!是守護神在跟他玩,將小孩一點一點移開也是在跟他玩。」政晴說。   「可是…」   「沒事,我有請她不要在製造不必要的聲音了。」   「嗄?你怎麼知道…」   「什麼不...
  「那我們來這裡幹嘛?」聖平問。   「這個嘛…來處理一些事。」政晴有點遲疑的說著。   「一些事?」   就在聖平疑惑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兩個人頓時愣了一下,而後專注的看著打開了的門…   「咦?」聖平看著開了的門,卻沒有看到人。「政晴,門怎麼自己…」   政晴笑了下,看著門旁某一處說:「真調皮。」   「什麼?」聖平聽到政晴這麼說,雖不覺得害怕,也但覺得莫名奇妙。   「哎呀!你們來啦!」一位婦人從裡頭出來。   「您好。」政晴和聖平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不好意思,剛剛還在整理客廳,因為有聽到一些聲音,所以來出來看看,沒想到你們己經到了啊!」婦人和藹可親的說著。   「來來來,快進...
  而徐景咸站在一旁,看著雨勤這苦惱的不知所措的樣子,真的是哭笑不得,他輕咳了兩聲,說了句:「路上小心,到家打給我。」   雨勤像是鬧彆扭似的,愁著臉的看著徐景咸,也不說話,也不點頭,連個回應也沒有,因為她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徐景咸笑了笑,一手拉下雨勤的口罩,食指輕輕的覆蓋在她的唇上,然後輕聲的說:「聽到了嗎?」   雨勤下意識的縮了一下,然後打下了徐景咸的手,重新將口罩戴好,不情願的說了句:「知道了啦!」   「騎慢點,明天見。」徐景咸揮了揮手。   雨勤嘟著嘴,也揮了揮手,雖然有點僵硬,但也算是跨出第一步了,接著頭也不回的騎走了。   但延路上,雨勤還是不敢相信今天,而且就在剛剛...
  徐景咸等在馬路旁,那紅燈的秒數一直在倒數,但他內心著急的情緒,卻一直不斷的蔓延。   好不容易等到綠燈了,徐景咸跑了過去,就怕雨勤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騎著車走了,不過還好,他氣喘噓噓的跑到了書店下的騎樓,雨勤的車還在,這麼說來,人應該在書店,不然就是在別的地方晃,還沒來牽車。   就在徐景咸想說要怎麼等她的時候,書店的門一開,喊著”謝謝光臨”的聲音,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雨勤。   雨勤一出書店,驟然看見徐景咸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你、你怎麼…」雨勤想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景咸緊緊的抱入懷中。   「我沒有相親,妳不要聽李子唯亂說。」徐景...
  徐景咸等在馬路旁,那紅燈的秒數一直在倒數,但他內心著急的情緒,卻一直不斷的蔓延。   好不容易等到綠燈了,徐景咸跑了過去,就怕雨勤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騎著車走了,不過還好,他氣喘噓噓的跑到了書店下的騎樓,雨勤的車還在,這麼說來,人應該在書店,不然就是在別的地方晃,還沒來牽車。   就在徐景咸想說要怎麼等她的時候,書店的門一開,喊著”謝謝光臨”的聲音,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雨勤。   雨勤一出書店,驟然看見徐景咸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你、你怎麼…」雨勤想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景咸緊緊的抱入懷中。   「我沒有相親,妳不要聽李子唯亂說。」徐景...
  看著眼前的式盤,他的確有個衝動,想要算出自己命中注定之人在哪裡。   「你不會想算自己的另一伴在哪吧!」聖平問著一直盯著式盤看的政晴。   「嗯,這次感覺很強。」政晴說歸說,眼睛還是一著盯著式盤。   「哦?這麼認真的眼神?」聖平在心裡竊笑著。「那算算看吧!可是我記得你之前都不會去算。」   「是不想算。」政晴沒好氣的回答著。「沒聽過算命之人不算自己的嗎?」   「可你現在算了啊!」聖平指著式盤這個證據說著。   「反正那位和尚說了,時間一到,我自然會想去找。」政晴將所有的藉口全推在那和尚身上,反正他也是因為想到和尚的話才會想算的嘛!所以帳還是算到那和尚身上沒有錯。   「說到那位和尚,你...
  雅辰看著若有所思的雨勤,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還是別理她,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也許李子唯己經想到了什麼辦法也不一定,不然他怎麼說要她別理呢?只是她是受僱於徐董事長,可李子唯也算股東之一,還是徐董事長的朋友,這界線還真的是非常模糊,但目前看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還是暫時當做李子唯沒來過吧!   就這樣過了幾天,基本上,雅辰在雨勤下班後,都會在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在自己下班前,都一定會跟董事長報告今天的流程和教雨勤的過程,感覺董事長每次聽到她在教雨勤所發生的蠢事時,就會特別的高興,說話的口氣也會跟著不一樣,但聽的出來是愉悅的。   只是今天特別的奇怪,雨勤早早就下班了,離開前還問了她...
  於是…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之後的晚餐氣氛就較輕鬆,大家還是回復到之前一樣,有說有笑的吃著飯。   晚飯過後,聖平跟著政晴回到他的房間。   政晴坐在和室椅上,眼前一張和室桌,上面放了個式盤。   而聖平則是坐在長廊上,看著庭院外的花花草草,雖是晚上,但月光灑下的亮度,讓眼前的庭院看來更像生動的一副畫。   「雖然這庭院裡的池溏倒影我己經看過很多次了,也看到不想再看了,但上面倒影的景色,我到現在還是覺得很不搭。」聖平看著庭院裡的池溏水面,背對著政晴說著。   「你就算看到老,這景色還是一樣很不搭。」政晴懶的去跟聖平解釋些什麼,因為上面的倒影,永遠也不會是水面上應該會有的倒影。   為什麼聖...
第一部 靈狐現世 01 過往之事 日本-倉敷市   一位男子正舒服的坐長廊上,背靠著柱子,單腳屈膝,一隻手放在屈起的膝蓋上,眼望遠方,輕風吹拂著,將他的頭髮輕輕吹動,男子不理會己被風吹亂的頭髮,接著閉上眼沉思著。   這名男子名為雨宮政晴,是位從小就有一雙異於常人的眼睛,能見鬼神妖魔,好像很自然的就知道如何去面對自己所看見和別人不一樣的事物,但也因為如此,他的童年過的並不愉快,時常突然的被嚇到,再不然就是在別人眼裡看來,他是一個會自言自語,然後莫名的發脾氣、生氣,有時還會惡狠狠的瞪著別人,或者是一整天都不說話,給予別人非常難以靠近的隔離感。   也許是天性,政晴雖然從小就有這些另人煩惱的能力,...
  思及此,李子唯心中己有腹案,現在還是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在說。   李子唯若有所思的看著徐景咸緊閉的房門,那種感覺,好像他也把心關上了一樣,他可是還記得當初他得知學姐死訊的時候,那種漰潰、瘋狂的樣子,這樣的徐景咸,他可不想再見一次,太可怕了,無論如何,現在回想起來都很可怕,真不曉得那段日子是怎麼和梁志軒一起陪他走出來的。      翌日,李子唯一大早的就來到了Two Friend,雖說是一大早,但人家也己經在上班了,為了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他直接進電梯,到最上層的董事長室。   電梯門一開,李子唯只見雨勤一個人,並不見莊秘書,他心裡暗叫不妙,要是有莊秘書在,至少還比較好開場,現在人不在他是要怎...
  在答應雅辰要好好的學習工作上的事務後,雨勤開始了積極的工作生活,也比較不煩腦了,也許工作的動力不一樣了吧!而原本害怕徐景咸的母親會又在來關注一下她的工作,結果好在沒有出現,至少這個禮拜是這樣。   當她踏進圖書館的那一刻,她感覺回到了第二個家,沒辦法,Oneself基本上是沒去了,雖然心裡思思念念的,但暫時還是沒有想去的衝動,而Two Friend就更不用說了,她現在就在那上班呢!雖然上班、下班都只是經過看書的地方,根本沒辦法好好的在那邊看書、放鬆,但總歸怎麼說呢?!她現在就在她夢寐的書店裡上班啊!想想就很爽。   「唷~~江雨勤。」   嗯?!雨勤心裡一個暗驚,想想不會在這圖書館也遇見熟...
  話雖如此,但雨勤馬上就後悔了,但是當她看到手機畫面上顯示的是組長的電話時,她突然覺得組長比較可怕,畢竟跟徐媽媽又沒有什麼人情,想走就走也不用交待什麼,但組長可不一樣啊!這有人情壓力在的…   而且因為組長一定會罵她,說什麼為了一個男人,還是他媽之類的,就把一份好工作給丟了,不不不,或許會說的更難聽也不一定,雖然她的組長不是小人組長,但卻實是個機車組長。   因此,雖然她感覺好像再一次的被騙了,但這個雅辰好像也不是真的再騙她,雅辰有在觀察她,她當然也有在觀察雅辰啊!雅辰的能力真的很強,而她也不想要每次都做最基層然後隨時都能被替代的工作了。   「再告訴妳一件事。」雅辰似笑非笑的說:「董事長,...
  在電梯裡的雨勤,像洩了氣的皮球,沒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徐媽媽今天出現在這裡,那就表示,徐景咸也在這裡,所以這樣推斷下來的話,這間的董事長很可能就是徐景咸了。   想到這裡,雨勤就覺得自己的邏輯能力怎麼會降了這麼多,當真是局中之人難以悟透。   沒多久,電梯門開了,雨勤像是拖著幾斤重的石頭緩慢的走出電梯,她突然覺得這間書店太小了,像現在這樣她想拖延時間都沒有辦法拖,但是想想,要是送個文件也送很久,徐媽媽是不是有話可以說呢?   於是原本從電梯出門來走個不到一分鐘的路程,硬是讓雨勤走了快五鐘,遠遠的承辦人員就看到雨勤低著頭,龜速的前進著。   雨勤將手中的文件拿給承辦人員後,便...
  「走吧!去唱歌吧!」雨勤說完話後,就拿起包包起身走人了。   看著這麼一連串順勢的動作,之華和如昀無言的對看了一言,然後又看看頭也不回的雨著。   「妳確定她真的想通了吧!」如昀眼睛還是盯著雨勤,但很明顯的是在問之華。   「呃…不太確定,畢竟雨勤的思想有點怪。」之華也是眼睛一直盯著雨勤,但確實是很認真的回答如昀的話。   接著兩個人在對看了一眼,各自拿起包包跟著雨勤的腳步,一起唱歌去了。 *            *            *   「咦?董事長今天不會進來嗎?」雨勤疑惑的問著。   「是的,聽說董事長現在在日本,兩個禮拜後才會回國。」莊小姐似笑非笑的回答著。   「是哦…...
  此時,之華跟如昀的傳訊也告一段落,現在如昀則是在跟梁志軒傳訊,之華看著雨勤,像是腦袋放空似的等梁志軒來問話一樣。   「雨勤,妳現在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聽聽,不要放在心裡。」之華像是看出來雨勤的心事,正溫柔的勸說著。   「沒什麼想說的,看等一下他來要問什麼,我就回什麼。」雨勤立馬回了這一句,可見得之華的話她一字也沒有聽進去。   之華開始有點擔心了,雨勤要是心事決定放心裡,那就很難去解開,或許雨勤擔心的還有徐媽媽,這些事攪和在一起了,讓她很難去判斷出一個結論。   這時,之華的手機又亮起了LINE的訊息,是如昀。    “他不來了。林如昀”   “好險~~。曾之華”   “那雨勤怎麼辦...
  『沒有嗎?徐景咸都聯絡不上妳,妳怎麼可以說不見就不見。』   「他有聯絡我啊…」雨勤小聲的說著,但還是被電話裡面的人聽見。   『這不廢話嗎?他還到台北找過妳,只要周未的時候,他都會北上找妳。』   雨勤聽到後心一驚,差點接不上話,只是免強的說了句:「我…我不知道。」   『廢話,妳要知道了他還需要北上嗎?要是有找到妳,他一定會把妳帶回台南的。』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還沒想清楚…」   『妳也想太久了吧!妳現在在哪裡?』   雨勤隨手擦了下眼淚,她只是覺得臉上有水滑了下來,拿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得漸漸的遠離耳朵,停在半空中。   如昀一見情況不對,馬上拿回手機,離開位子講電話去。   「...
  「因為我覺得,這些工作,像是聯絡客戶、交待底下的事,又或者是需要幫董事長約什麼人還是時間等,這些不都應該是…」雨勤若有所思的,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莊小姐笑了笑,心想:這江小姐不笨啊…董事長怎麼不交待清楚一點,這樣下一步該怎麼走啊!天啊…   「秘書的工作,對吧!」莊小姐將雨勤未說完的話補上。   雨勤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抱歉似的說:「如果,真的沒有職缺的話,真的沒有必要因為林組長推舉,就…那個…」   雨勤說到最後都不曉得要怎麼開口了,雖然這是書店,能在書店工作,不管什麼職缺她都很高興,但現在她卻覺得這個職缺好像是硬擠出來的。   「雨勤,妳真的覺得…董事長會因為一個人的推舉,...
  在莊小姐後頭的,就是一些擺設,但她左手邊有五層高的櫃子,雨勤數了數,五層高的櫃子擺了五個,滿滿二十五格,全都塞滿了書、文件夾等…   只見莊小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桌子,然後列印了一張紙出來後,隨即拿了窗前一張椅子放在自己的桌子前,對著她說:「江小姐,這邊請坐吧!」   「啊!好。」雨勤馬上小跑了過去,因為她剛剛可是都站在電梯門前觀看的,站了有點久。   「妳好,我叫莊雅辰,是董事長的秘書,我們要聘請的呢!是董事長助理。」   「助理?」   「是的,林麗娟小姐有說過妳的工作能力很強,不過不適合當領導,但當下屬的妳,很能分攤工作,又會提醒上司,時時刻刻的注意工作上的進度,所以她覺得妳能勝任這個...
  「嗯?運差了點?」秘書小姐不太懂她在說什麼,只知道她遇上了一些不順心的事。   「秦小姐。」   這時,剛才在服務台與雨勤說話的那位小姐,正往她們這兒走來。   「秦小姐?」雨勤疑惑的重覆了一次,自己是姓江,那麼…「原來妳姓秦啊?」   「是啊!」秘書小姐笑了笑。「不好意思,每次見面都很匆忙,一直都沒有好好的跟江小姐介紹自己。」   「不不不,是我比較沒有禮貌,一直沒有問妳的姓氏和名字,真的是不好意思。」雨勤的臉簡直快丟到外太空了,現在想來也是,她根本不知道徐景咸的秘書叫什麼名字,怎麼聊了這麼多次都不會想問一下人家的名字呢!   「那現在重新認識吧!妳好,我叫秦佩伶。」佩伶禮貌的伸出手,舉...
  徐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將話說到這事上了,讓雨勤前後有點銜街不上。   「什麼?」   「因為妳知道,他就算走出來了,也不代表能讓妳走進去他心裡對吧!因此妳逃開了。」徐媽媽一語中的的說著。   雨勤很不自然的將視線移開,無話可說,雖然她內心有這樣想過,雖然徐景咸有說過她在他心裡還是有可以待的地方,只是現在還小了點而己,不過他現在走出來了,她能待的空間應該更大了才是,應該吧…   「所以,請妳離那孩子遠一點,如果妳沒把握能讓他愛上妳,妳就不要招惹他。」徐媽媽說完後,人起身就離開了。   雨勤望著那遠離的背影,連一句再見都來不及說,連一杯咖啡都還沒端上來,也沒品嚐一口…   「小姐,妳的飲料…」 ...
  「奶茶,謝謝。」雨勤連單子都沒有看就直接點了。   於是…沒完沒了的過程開始了。   「是招牌拿鐵嗎?」服務生再次確認著。   「招牌拿鐵?那是咖啡嗎?」雨勤疑惑的問著。   「不是,是紅茶+鮮奶。」服務生一點也沒有著急的,解釋的很順口,似乎這個問題很多人會搞混。   「哦…那就這個吧!」雨勤鬆了口氣,想說總算是點完了,但是…   「那糖度跟冰呢?」服務生問。   「微糖、常溫。」雨勤說。   聽到常溫兩個字,服務生有點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再次確認的問:「常溫是指…」   「就是涼涼的。」雨勤解釋著。   服務生理解後再問了一次:「是去冰嗎?」   「啊?」雨勤傻眼了。   「就去冰吧!」徐...
周未時刻   雨勤沒有跟朋友出去玩,也沒有在看自己喜歡的書,而是忙著在家找工作,上網看一下人力銀行有無信件通知,也順便看一下有無自己喜歡的工作在應徵。   雨勤想說至今己經離職一個多月了,工作難找現在非常有感,搞什麼一例一休的,底薪雖然是有調高,不過勞、健保什麼的也跟著調啊!外面物價上漲的可怕,而且說真的很多以前看到的福利現在也沒有了,她也不太要求什麼,只要有附午餐她就覺得謝天謝地了,天曉得現在便當多貴,五十元的便當如果不是公司、團體等…能有這個價錢嗎?就算現在真有五十元便當好了,一天五十,一個月付的也不少。   在這離職的一個多月裡面,雨勤還是有去試了四、五個工作,但不是做不來,就是她了看帳...
  雨勤虛心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沒有回答她們,之華和如昀都心知肚明,敢請這還要在過一段時間,雨勤的內心才能平覆。   回到家後,雨勤累攤在床上,不過她還是要傳LINE跟她們說一下她到家了。   雨勤打起精神來,準備拿起包包內的手機,但是她包包一打開,發現手機不在裡面。   「手機呢?」雨勤驚嚇了一下,然後翻遍整個包包,就是找不到手機。   雨勤想了想,剛剛包包的拉鍊只拉到一半,會不會手機掉在半路上啊!不過她很快的就推翻這個可能,畢竟她走路時也沒有聽到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啊!騎車時包包都放車廂內,也不會掉出來啊!就算掉出來剛剛拿包包時也該看到啊!   雨勤簡直快暈了,想想自己的手機還真是流年不利,才...
  雨勤虛心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沒有回答她們,之華和如昀都心知肚明,敢請這還要在過一段時間,雨勤的內心才能平覆。   回到家後,雨勤累攤在床上,不過她還是要傳LINE跟她們說一下她到家了。   雨勤打起精神來,準備拿起包包內的手機,但是她包包一打開,發現手機不在裡面。   「手機呢?」雨勤驚嚇了一下,然後翻遍整個包包,就是找不到手機。   雨勤想了想,剛剛包包的拉鍊只拉到一半,會不會手機掉在半路上啊!不過她很快的就推翻這個可能,畢竟她走路時也沒有聽到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啊!騎車時包包都放車廂內,也不會掉出來啊!就算掉出來剛剛拿包包時也該看到啊!   雨勤簡直快暈了,想想自己的手機還真是流年不利,才...
*            *            *   與徐景咸約定後的一個禮拜,除了剛開始有點不太適以外,很快的雨勤又找回了自己以往的生活方式和時間,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而且說也奇怪,她感覺身體變的輕鬆很多,也不常在夢些有的沒有的,重點是,她變的非常的好睡、非常的好入眠,而且非常的深眠,跟以前那種難以入睡、非常淺眠來說,現在的狀態真的是好太多了。   唯一不變的就是,不管她夢不夢,反正只要一旦睡著了,就是睡很好,淺眠也好、深眠也好,就是會睡的好,只是淺眠會較常醒來,不過通常也都很快就能在入眠,還好她的難以入睡是在一開始剛要睡覺的時候而己。   只是雨勤還是不改她喜歡看書的習...
  「我還好嗎?太可笑了,現在你居然我問還好嗎?這句話應該是要我問你吧!你還好嗎?你有印象嗎?這句話我問過你,在你趴在地上的時候我問過你,你還記得嗎?」   「我趴在地上…」徐景咸回想著,但他不記得有這一段,會不會是做惡夢那一次?那一次雨勤曾經問過…   「是啊!你找不到學姐的時候,哭倒在地上,我在你旁邊問著你還好嗎?你沒有抬頭看我…」雨勤越說,眼淚越止不住。   隨著雨勤的話,徐景咸一直往前回想,突然想到,那個時候是他剛知道學姐走後的時候,因為學姐以前很喜歡去圖書館,所以他才衝過去那邊找學姐,他多希望那個時候他聽到的是假的,所以他像是瘋了似的在找學姐。   「那是我大學的時候,妳跟我讀同一間...
人生就像一本書
在文字中探尋真理
在翻頁中尋找回憶
我。己沉溺其中
於一個未完的故事裡…
  雨勤瞇起雙眼,將眼前的錶給推了回去。   她實在不敢在想這錶有多怪異,明明她都雞婆了,拿去鐘錶行換了電池,在寄出之前也確認了時針、分針、秒針,三個針都動了,怎麼現在還是停在八點二十一分?難道那時是她眼花?!   「妳說個話好嗎?哪怕妳是騙我的也好,行嗎?」徐景咸帶著強烈的口吻,表達想要知道答案的堅定。   徐景咸看著雨勤什麼話都不想說的樣子,他實在是著急到想要大聲喊叫,可是他也知道這樣做於事無補,誰會想到一個多年前送出的禮物,會在多年後寄回來到自己手中,要不是秘書看到盒子後連想到雨勤有去寄件,他根本不會這麼快的猜想到是誰寄來的。   雨勤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吐了氣,又再吸了口氣,又再吐了氣,...
  走在不算長的走廊上,雨勤感覺自己全身被石頭壓著似的,很難受。   又是漫長的一天,在聽完雅琪說徐景咸找過她之後。   很是沉重的一天,在被徐景咸知道她說謊後。   真是討厭的感覺,尤其是跟聰明人說話的時候,即使沒有見面、沒有對談,一樣可以看穿別人的心思,哎…討厭的感覺。   此時,雨勤內心的小劇場不斷的上演,自怨自艾、邊走邊嘆氣。   走著走著,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雨勤緊握拳頭,意志堅定般的…   碰!!!   一大聲響,讓雨勤不由得的按著自己的額頭蹲了下來,原來她剛剛想的太專注,沒有注意到前方的路,忘了轉彎,於是一頭撞上牆去了…   「可憐的牆…」走在後頭的雅琪,雙手合十的對著牆壁哀悼...
  「哦!對了,我現在才想起來,妳去台北實習的時候,有個男生打了兩、三次電話來這裡,說要找妳呢!」雅琪寫資料寫到一半,突然說著。   「找我?他…有說他是誰嗎?」雨勤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就怕聽到徐景咸三個字。   「沒有,但有告訴他說妳不會這麼快回來。」   「是哦…」   「是啊!後來才知道原來打電話的那個男生就是那一天跟張經理一起來的那一個男生呢!」   「什麼?!」   「因為他後來有直接來公司找妳啊!我下去接洽的。」   「什麼~~~~~~~~~~~~」雨勤像是被五雷轟頂般的大喊著。   雅琪被雨勤這麼大喊一聲,連忙摀緊了耳朵,她想不到怎麼本來這麼平靜的對話會突然出現這麼大聲的喊叫。...
  某天,雨勤終於有了午休的時間可以外出寄件了。   只是午休時間郵局還是很多人,雨勤只能抽著號碼牌等著二十幾個人身後,慢慢的磨時間。   只是二十幾個人,雨勤可以慢慢等,但時間真的能磨嗎?雖然她一點半才上班,但現在己經快一點了,從剛剛抽號碼牌後到現在,己經過了半小時了,根本就沒有動過幾個人,她抬頭看了下號碼,九十六。   九十六號是嗎?她剛剛抽號碼牌的時候等待人數是二十八,那時叫號己經是九十一了,也就是說,這半小時內,只走五個人而己,她還要在等二十三個人?她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啊!   雨勤再看了看時間,真的不能等了,在等下去回公司都遲到了,她將號碼牌丟在抽牌的號碼機上,只是在她身後,也有一個人...
  「還有,葉芷萌,可以麻煩你稍停了嗎?妳故意找麻煩心裡很得意嗎?」雨勤問完話後還沒讓葉芷萌有機會說話時又繼續說:「妳是因為我跟雅琪能力比妳好所以才故意找麻煩嗎?還是妳覺得我們兩個沒有給過妳好臉色?妳自己捫心自問,我和雅琪害過妳嗎?有主動找過妳麻煩嗎?有吃的、喝的,沒有算上妳一份,故意把妳晾一旁嗎?」   「妳們心裡有想過。」葉芷萌馬上反駁。   「我們做過了嗎?」雅琪立馬駁回。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雨勤連忙在拍桌幾聲。「夠了夠了,真的夠了,我累了,當然不是因為工作,但我真的累了,我腦子裡己經卡一堆事想不出來了,我不想要在工作上也這樣,而且我這工作還真沒必要這樣。」   「關我什麼事。...
  「還有,葉芷萌,可以麻煩你稍停了嗎?妳故意找麻煩心裡很得意嗎?」雨勤問完話後還沒讓葉芷萌有機會說話時又繼續說:「妳是因為我跟雅琪能力比妳好所以才故意找麻煩嗎?還是妳覺得我們兩個沒有給過妳好臉色?妳自己捫心自問,我和雅琪害過妳嗎?有主動找過妳麻煩嗎?有吃的、喝的,沒有算上妳一份,故意把妳晾一旁嗎?」   「妳們心裡有想過。」葉芷萌馬上反駁。   「我們做過了嗎?」雅琪立馬駁回。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雨勤連忙在拍桌幾聲。「夠了夠了,真的夠了,我累了,當然不是因為工作,但我真的累了,我腦子裡己經卡一堆事想不出來了,我不想要在工作上也這樣,而且我這工作還真沒必要這樣。」   「關我什麼事。...

生活形形色色忙忙碌碌
進一步焦慮退一步發愁
工作上戰戰競競
下班後腦袋放空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一日如年明日如箭
時間如空氣般的存在
卻又在眨眼瞬間停止
人的性命不過如此
新的一天終將開始
過往憂鬱煩燥拋於九霄雲外
未來夢想無限寬曠指日可待
於是夢裡睡醒千百來回
不及遇見一個真實的你
  雨勤聽到這裡,也知道欣容的不容易,隨口一問:「硬是搬出來不行嗎?」   欣容搖了搖頭的說:「己經鬧過好幾次家庭革命了,就算結了婚了也還是在管。」   「父母要管就讓他們管,妳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太過在意妳會進退兩難。」雨勤開導著欣容,雖然她自己才是應該被開導的那一個。   「可是…」欣容沉默了一下後又繼續說:「這樣子不是更容易吵架嗎?」   「吵架?為什麼?他們要管是因為他們不放心妳,妳要是做到讓他們放心的話,他們還會管嗎?」   雨勤很理所當然的說著,其實她聽下來問題真的不大,尤其她又是跟欣容同班四年的同學,欣容的個性她也算是清楚,雖然怪中有述但愛碎唸,而且做事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及方向...
  如果不是提到學姐這個詞,雨勤大概還不會對欣容說的話有什麼反應,但學姐這兩個字,在雨勤的心裡像是生了根似的,一聽到就會馬上連想到徐景咸。   「就是新生入學時不是有什麼演唱會還是什麼活動的,歡迎新生的。」欣容說。   「嗯,然後呢?」雨勤問。   「那位學姐就是我們大學的才女,校花呢!還唱歌歡迎新生呢~」欣容說的佩服之至。   「所以呢?這不是很正常嗎?」雨勤聽了沒什麼感覺,還反問著。   「我就是覺得她很漂亮,而且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氣質,所以對她注意了點,那個時候我知道有一位學長,呃…對學姐來說算學弟吧!在追求她呢!」   「……」雨勤聽了之後沉默不語,怎麼這故事的版本…有點熟?...
  雨勤站在梯子上想著,這用手搆估計是搆不到了,而她手上又沒有傢伙可以使用,真的是進退兩難。   「咦?雨勤,妳是要拿什麼書啊!站這麼高。」欣容不知何時又晃來到雨勤的身邊,在梯子旁說著。   「沒什麼,我只是想到我有放東西在這裡,看看還在不在。」雨勤隨便說了個謊,反正說是夢到的也沒有人會信。   「是哦…」欣容雖然疑惑,但還是問:「那東西還在嗎?」   「在。」   「哦!那拿的到嗎?」   「拿不到。」   「哦!那怎麼辦?」   「不知道。」   兩個了沉默了一會兒後,欣容突然叫了一聲。「對了。」   「怎麼了?」雨勤問。   「嘻嘻…我今天的早去超商拿東西,是窗簾哦!」      「然後...
  「天吶~~為什麼,老是這麼愛找麻煩。」雨勤連同紙張一掌拍在桌子上。「她很閒我可是我忙的。」   在一旁的雅琪搖了搖頭的說:「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我看難哦…」雨勤欲哭無淚啊!   「話說是上什麼課啊?」雅琪抽過單子看著。   「就一般的會計課程啊!」雨勤趴在桌上子,無力的說著。   「基礎會計進階講座?這也不算上課吧!而且這上課日期…」雅琪整個腦袋陷入了無解方程式裡循環著。「她到底…還要搞出什麼名堂來整我們啊!」   「知道就好,有些事不用說破,說破了只是讓自己更難受而己。」雨勤還是趴在桌子上,更加無力的說著。   「這幾天月底耶…」雅琪頭痛著。   「馬上就要月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