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看了很多台灣砍殺女童事件的新聞報導, 體驗到整個痛苦的社會氛圍之下, 人們是又憤怒又驚懼, 在各種想法衝盪的過程中最大聲的是復仇的言論, 而讓社會普遍想要即刻執行死刑。 我用吃肉來形容當時台灣的一種集體意識-殺死犯人, 而理智斷線也是大多數人在看到這些報導第一時間的反應。 我用飢餓來形容因被害人與家屬所受到的傷害, 絕大多數人都沒有餓過(不是受害者),卻急著想吃肉(殺死犯人), 反而是這次事件的受害家屬卻不斷出聲要求大家冷靜。 最痛苦的人反而要不斷出來提醒大家理性,反而最更強化他痛苦的輪廓, 所以我才說了兩次,讓讀者冷靜明白,你沒有餓過。 最後整個詩也是用來形容略帶苦澀的菜前酒, 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