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是獨自一個值勤美術館


在檢查完最後一個展覽室

我決定要離館鎖門了

一打開門

「呼...該死,早知道剛剛不要喝那麼多的」現在尿意主控著我的行動

開了大廳的燈,我朝向化妝室走去

我在尿的時候打了一個哆嗦

「今年阿姆斯特丹的冬天可是很冷的。」

一位帶著一頂毛皮帽

穿著件綠風衣老人說著

走到我左邊的小便斗

「這就是女人體驗不到的痛快。」他也打了個哆嗦

「有道理。」我笑道

「你是負責管理這裡的守衛?」他問道

「沒錯。」

「那你喜歡這裡梵谷的哪幅畫?」

我想了想「一幅梵谷自畫像,割掉左耳的那幅。」

「哈!跟我一樣。」老人微笑回答「不過人啊!真不應該做太多傻事。」

老人在洗手台洗完手,像揮手告別

那一剎那,我看到了...他那消失的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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