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若有似無的說是被記憶給佔據的日子

躺在快要難以存活?

在任何白色的灰色的難以估計的迷惘裡

舔著有點過於空虛的時鐘..希望世界沒有種叫做孤寂的東西

還是有點無法抗拒迷濛的吉他聲…想著那無法被人超越的旋律裡

“沒有任何侵擾”

微笑著呼吸說天空離我好近



那個閃耀的螢幕是我的天空嗎?

又何處是歸所?

假使沒有想要存活在這世界裡所以沒有所謂的簡單人生

那實在是無法說著

那絕望的心靈又如何取捨那些自以為



說著想著

就這樣被迷濛的過著侵蝕歲月的生活

每天離開

又回到那既有的空氣

也許哪天下著疲憊的雨看著無意義的自己

看鏡子裡那個靜謐的唯一的執著

就假裝是快樂嗎?



聽著躺著

床底沒有另一個自己只好靜靜的擁抱空氣

那種簡單而憂傷的歌把我輕輕打暈

就那一刻起

世界又是另一種

愉悅而憂傷的倒影了

只是輕輕的跟它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