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隨筆漫談:《沙丘談文學與動態》


                                                                                                                       
 記得前一陣子,曾有位文創朋友請教我說:「什麼是文學?」

 這時,沙丘則立即回應說:所謂「文學」,乃是屬於一種泛域性的文學名詞。它必須是結合著一種生活中的知性、感性以及理性的識度與思辨,來作以一種思考上具有著另一種不對等性文藝層次的彙整組織。

 基本上,它可以從口語或是文字的表現當中,是具有「可議性」以及「可考性」的泛識蘊釀以及要義延伸。

 實則上,所謂「文學」之說,從歷史至今,說法眾多,也沒有一定有著循序性的定義方式,可作於一種具有任何形式上以及見證性的侷例範疇?

 相較之下,有誰能夠對「文學」去做出一種完整性的深徹悟理,也就是一種「學術智慧的見證」。

 當然,有人會說;我平日所寫的生活文章,到底有沒有屬於文學性的本質涵義所在?

 是的,有很多寫作朋友,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一個寫作主題,來作為一種撰文記述之下的主體取向。

 實則,「文學」的本質,乃是屬於一種廣義性的思想表述,同時它亦具有著諸多不對等性的藝術與美學之價值定位。它則在古代文學演繹過程裡面,早已彙集了前人的廣博智慧之後,而形成了這個「文學之說」的實質要義所在。

 例如;有些朋友會以佛、哲學類為主,或與包括其他社會現象記實、時事以及歷史評述、藝術品味等等,來作為一種寫作「主體」,其他學類為一旁「輔進」。

 但每一位寫作人的撰作方式,乃會以不同的「生活概念」以及「生命觀論」方式,逐步來結合著文學創作的泛識理念,並且懂得以其他學類為輔意,藉以來作為一種個人文創寫作之下的「生活與文學」之本位主體。

 當談到了這個「文學」話題之時,它則是屬於我們生活中最直接、最貼切性的般境感受。相對之下,每個人幾乎都無法脫離生活圈的領域範圍,而「文學」則也是屬於一種最能夠深入於各種不同層次的體驗與感悟。

 也就是說;所謂這個「文學」的真正要義,它則代表著一種「人我思想」的精髓提煉,同時它也正結合著其他諸多不同觀思理念的彙集融貫。

 相較之下,「文學」它的思想邏輯是思熟的、是穩定的、是有延伸性的,以及擁有一種正面性的思辨醞釀所在。

 因此,在文學智慧的領域裡面,同時它也是屬於一種廣納性的、有宏觀的、以及有前瞻性的「高度思想」表現。

 那麼什麼是「思想」呢?

 是的。在這裡我們必須要深切瞭解的是;什麼是叫做「思」?什麼又是叫做「想」?

 簡單地說;「思」它則是屬於一種比較集中或是具有狹義性的深入思考所在。


 也就是我們習慣常用的深思熟慮,抑或是思源、思量、思惟、思索、思念之類的等等構思所在。
 而所謂的這個「想」,它則是屬於比較廣泛性的想法延伸。


 也就是我們常去用到的想來想去,或是想像、想要、想念、想開、想到之類的等等構想所在。
 所以,當我們懂得去瞭解了這個文學以及生活中的深詣道理之後,因此,相對也就會藉由著這個「思」與「想」的衍述劃分,而更能夠讓自己去懂得如何領悟出許多人事物之中的是與非,真與實或與虛與假之間,來作為生活中一種非常明確的觀念判別。

 基本上,「文學」與「思想」它仍然還不能夠形成於一種「完美」的境界所在?

 因為,我們都一直處在「喜歡聽好話」的年代裡頭,有了這個所謂的「好話」現象來作為個人引訴的前驅導向之後,那麼眼前許多不實的假相現象,卻無端阻隔了新文學與新思想的未來進展。

 我常常利用一些寫作後的空檔時間,四處找尋有關於「後現代文學」裡面的新思維、新理念?

 實則,我已發現?在這個屬於「後現代文學」的走向當中,它則已開始幾近於凋萎的現象存在。相對之下,一些早已令人感到滿目瘡痍的「偽文學」,卻早已盈門而生之下,百花爭妍,滿草芳香?

 是的。感覺好像我們今日的「後現代文學思潮」現象,已開始走向於一種所謂的「衰化退潮期」?而那些文人前輩們用著一生的智慧所鞏固下來的文學使命,竟然在這個時代裡找到了一種斷層脫節的文學凋萎之現象發生?

 有人說:台灣文學走入九零年代之後,已陸續傳出一波波「文學已死」的聲音,宛似只留一下這一副讓人永懷感召的歷史軀殼?

 如果「文學」真的已不再復活了?那麼,若是缺少了這個層面的延續,我們該怎麼辦?

 當然,這裡面也已牽涉到早期台灣本土文學與文化背景變遷的衝擊因素很多,再加上網路資訊媒體的快速發達,以及平面媒體的大幅萎縮,早已形成於一種無法相持抗衡的局勢時需。

 相對之下,目前一些台灣各大文學派系無法聯盟,仍各持己見,觀望當中。再加上各家詩刊以及文學性刊物部份也已無法作以一種有效益性的廣域發揮,那麼基於以上簡略要因條件所在,便有可能形成於所謂的「文學已死」之說?

 是啊。台灣文學,又死了嗎?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讓那些所謂新時代的「偽文學」的光環,前來踐踏嗎?

 還是屬於我們這個「後現代文學思潮」之寫作人的「不爭氣」?或與是「文學作品」本來就是一個非常不被注重的區塊?但話又說回來,甚至於對一些敘寫「現代詩」的方式而言;有人注重「音韻」,有人大喊「自由」,那麼在這種多元莫名的情況之下,我們到底終究是要爭哪個氣?

 當我們幾乎看盡了所有的詩評論述之後,似乎沒有一個絕對性或與完整性的公議標準存在?其包括以前學校所教的,以及當代論述所寫的部份,全然都是在各自為陣?好像誰說得有理,誰就出頭?那麼我們耗費多時以及埋頭辛苦所寫下的「文學作品」,請問究竟是要爭哪個氣?

 問題是;若是缺乏了這些學術評論上的論思觀點引路,那麼我們的寫作方向,又要依據什麼?

 實則,我偶爾會利用寫作之後的時間,抽空到附近知名書局瞭解一下目前的出版狀況,乃可讓人感受到那一股充滿文學氣息的「書香味」呈現。

 誰說「文學已死」?那麼請問真正的死因,又何在?

 答案正可以證明的是:這根本就是「舊本土文學」與「新世代文學」交替轉換的現象呈現。

 我個人認為其真正原因乃是;「舊本土文學」早已被「後現代文學思潮」另一個階段性的龐然趨勢,宛若已找到了另一種所謂「被擠壓效應」之後的替代與轉換,使其產生於一種「舊本土文學」無法與新時代文學的相持抗衡之效應所在。於是自九零年代之後,同時也形成了另一個「新文學世代」無形力量的初萌現象產生(亦正是所謂被擠壓過後的反彈效應產生),因而延至於今日也才有這個真正所謂的「後現代文學思潮」的過程當中快速造就了今日這個「新文學時代」的逐步興起。

 所以,為什麼沙丘要常常利用寫作之後,還拼了這把上了年紀的老花眼,逐步去觀察這個所謂後現代文學的趨勢進展如何?若不然,我們一天到晚只顧著「文創」而瞎忙,而文學外面的「高調」是怎麼唱的,我們竟然是一概不知?

 那麼我們到底在寫些什麼?又為什麼而寫?

 告訴各位,其實文學的動態,也都是會有變數走向的。難怪之前我們常常投稿於一些文學出版社以及各大報章雜誌之後,都逐一莫名其妙的被退回來?直到最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連自己都搞得「霧煞煞」?

 是的。有些文學變數的大方向,我們不能老是要等人家來告訴我們?好像只知道自己一味地要急著當「作家」,卻不知道有許多早期的作家們,掌握了這些訊息之後,都已快感到「後繼無力」了?

 那麼我們到底還在寫些什麼?又為什麼而寫?

 因此,感覺我們的文章內容表現方式,越寫越回去了?人家早已經不寫的文章,我們偏偏又非常喜歡重新撿起來寫?

 各位,我們的「寫作思想」,若是再走不出來,那麼我們早晚也都成了「文學已死」之下的可憐孤兒了?   

                                            
                                                
                                       -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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