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城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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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跳舞鯨魚ocoh星心亞AzureSianlight

第33章:

天氣一日變天,原本不該下雪的地方幾乎變得天寒地凍,羅傑菲的車子整整開了半天才脫離極寒地帶,他脫困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小鎮找個房子居住。大家身體與精神都承受太多的負擔,為了趕路到紐約大家幾乎都沒有時間好好睡覺。

車子開著夜燈照亮整個小鎮,所有的房子都關著燈,從燈火方面來觀察並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沒有人的小鎮或許是件好事,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往來,人們只要雨那些熟悉的人相處就好,這樣也省著重新認識新朋友。

夜很孤單,夜晚向來是孤寂的象徵,沒有燭火點燃的市街滿地灰塵與垃圾,車子動不動就輾過一些沒有用的垃圾發出擠壓的聲音。大家選擇了一棟看起來比較小間點的房子寄宿,停好車子後準備好了睡袋,孟娜不想睡滿是昆蟲屍體的床單,睡平常睡慣的睡袋才不夜半驚醒。

大家原先以為這地方沒人,一會後來自二樓的腳步聲才把大家嚇著了。有人?怎麼會有人?這些不點蠟燭的人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大家都萬分警覺。對方是一位婦女,經歷過末日的洗練後臉上的皺紋多了好幾條,本應該是不到30歲的女人看起卻像40歲的中年婦女。

「寄宿啊?5位請進,歡迎。」

女子的眼光從左向右掃描,這些人依序是依拉特、伊莎貝莉、孟娜、羅傑菲還有一張女性生面孔;這位新加入的女子缺少表情跟情緒,生動亮麗的的容貌之下是一張秀氣的撲克臉,在她不動又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真的有些像假人。

新人夏娃擁有一頭褐色的中分髮,頭後還綁了兩條細長的馬尾,外觀看起來是20歲未滿的無害少女,長褲外卻掛上了兩把小刀,她給人的觀感非常不友善,雖然她樣貌看起來挺可愛的。

啊,是人類啊,實在是太好了,至少不用整天與不相識怪獸當同床的朋友。伊莎貝莉很慶幸自己的遭遇,如果她今天又像以往那樣遇到一些奇怪的生物日子就難過了,迷離當中的野獸跟怪物永遠清理不完,不用妄想身旁會有一些正常的物種,那是不可能美夢。

面對陌生人依拉特不敢大意,對方是人類並不代表無害,人類永遠都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物種。羅傑菲不是很歡迎外人,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婦女,雖然很不禮貌卻是他生活上的例行公事,不論對方是不是人都一定要仔細觀察細節,說不定對方身上有些跡象可以證明那些人不是好東西。

女子身上沒有血跡又沒傷痕顯然沒有經歷過戰鬥,由於這附近沒有什麼奇怪的生物似乎也說得過去,這種情況下羅傑菲實在沒辦法想像對方是像害蟲一般的異類。羅傑菲仔細想想後還是決定不逗留此處,他實在不喜歡跟陌生人同住,感覺有變數。

「打擾了,我以為這沒人,我先走了。」

羅傑菲話都還沒說玩雙腿就跨出了門外,動作快得連孟娜都感到尷尬了,他這種舉動似乎在訴說著強烈的不滿與敵意,他這種言行合一態度比夏娃還要更令人反感。

「怎麼辦?」

依拉特詢問其他人的意見,孟娜是第一個做出回應的人,她轉身就尾隨羅傑菲的背影,很明顯她也是離開此地的贊成票。

「去哪都一樣,麻煩。」

夏娃沒有離開這裡的意圖,直接朝著房內大搖大擺地前進,她找個個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她沒有向婦女招呼,臉色很臭行為舉止誘像個不良少女,她的舉動引起了婦女誤會,婦女露出驚恐的神色以為夏娃不是善類,看起來有些驚慌。

「夏娃,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伊莎貝莉小聲地提示,夏娃聽到同伴的暗示依然保持原樣,特立獨行的作風真得很像叛逆時期的少女。

「別用這口氣跟我說話,條件我說到做到。」

夏娃以手托腮就是要留在這邊,她不想再找其他的地方休息,對她來說到哪裡都一樣,只要是室內就好,只要有地方可以休息就可,其他的人們都太多慮了,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好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樣。

「夏娃妳是怎麼了,要合群一點,不是說想學習嗎?」

「我不了解你們這些人的邏輯,完全無法了解,號稱自己是高等生物的人類只顯得無聊。」

面對夏娃這顆不聽話的叛逆不定時炸彈,孟娜完全拿她沒轍,完全不曉得她到底在堅持什麼,果然一些奇怪的新人都很難理解,夏娃這等特殊族群不是一般人可以了解的。

「沒辦法了,我們總不能分開。」

伊莎貝莉雙手握著大手提箱入屋,羅傑菲尾隨在她之後,大家臉上都沒笑容,感覺起來有點得神經兮兮。

「這邊有吃的,請慢用。」

婦女從箱子中找了一些罐頭來伺候客人,可是大家卻都以微笑婉拒,婦人東張西望,在場5位客人只有1人什麼事情都不做抬著頭仰望著翡翠色的星空,其他人都躺下來睡了。翡翠色的星空是淚極光頻發後的產物,目前沒有任何科學說法可以解釋為何月光是翡翠色而非金黃色,總之就是迷離中的異相。

「小姐用餐嗎?」

婦女拿了罐頭給夏娃,夏娃很給面子地用指甲扯開罐頭,然後一口大嘴巴將沙丁魚都吞下肚子,文雅少女狼吞虎嚥的模樣簡直把旁觀的婦女嚇得下巴鬆垮,多少的驚嘆號跟問號在女主人頭上打轉,她從來沒看過有人用這種方式進食,這個少女簡直不是人。

「別嚇人,注意形象。」

看不下去的羅傑菲橫躺在地板上罵夏娃,夏娃完全不痛不癢繼續恢復翹二郎腿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囂張,這根本不是客人對待屋主應有的態度。

「我看雜誌年輕女生都是這樣子。」

夏娃講得理所當然,好像所有這種年紀的妙齡少女都是這副粗魯的德性,毫無形像。婦女一臉傻楞,完全不明白這5的客人在說些什麼,夏娃與其他4人跟本格格不入,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人種,無法用正常的方式來溝通。

「別跟她說道理,她聽不懂人話。」

依拉特諷刺地阻止羅傑菲繼續追問,大家早就知道夏娃並非一般,只要她弄不出什麼大麻煩或災難都當作沒事情,不然大家一定會被夏娃給弄瘋。

「人類就是自大,而且我不是人類,不需要聽得懂人話。」

婦女臉上是說不盡的無奈,滿口中二語言的夏娃幾乎快把她給弄傻了。這些整天吵來吵去的傢伙是怎麼回事?這叫做夏娃的不良少女又是怎麼樣,怎麼總是說些奇怪的話?她該不會以為自己是其他高次原生命體,而不是底等的俗人吧?

晚上關了燈,大家都躺著睡覺,大家都處於熟睡的情況。半夜3點半左右是一般人最佳熟睡期,也就是人最沒有警覺性的狀態。5位客人各自待在不一樣的地方熟睡,每個人的隨身物品都放在一旁,只有防身武器是留在身上。這群人警覺性都很強,是真正經驗過生死搏鬥的生者,處處都要對其他活物保持提防,不好對付。

「呼,這是……」

婦女眼珠突得大大的,快要爆裂的眼珠像顆隨時會引爆的炸藥,十分危險。她早就好奇一樣東西了,那就是伊莎貝莉所背的大箱子,理面不曉得藏著什麼,說不定是專門用來殺害敵人的秘密武器,必須謹慎了解。

婦女一手攤開箱子,裡面裝載了各式各樣的針頭跟瓶狀容器,保存大量鮮血的抽血密封瓶佔據了大多數的體積,整個箱子幾乎都是醫療器材跟新鮮的血液。

他們當中有醫生嗎?可是說也奇怪,為什麼有一堆保存鮮血的容器,這些玩意是用來幹什麼用的?算了,不管了,今晚就是這些人的死期,終於又有新鮮的人肉可以吃了……婦女舌尖興奮地分泌出唾液,恨不得當場將這群美味的大餐分屍飽食一頓。

我在夏娃的吃的罐頭事先加入了麻藥,她現在身體神經系統肯定處於麻痺狀態,現在只要我將她瀕死的肉身搬到其他地方,就可以直接宰殺她!婦女早就受夠了這個吵人的夏娃,況且她也喜歡吃比較新鮮的肉,看起來就食慾大開,細皮嫩肉的樣子實在是難得的絕佳饗宴……

不,壓軸是最後的重頭戲,先從其他的男人開始下手吧,那個黑人看起來最難吃,先處理掉他吧!婦女手上拿著鋒利的刀,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一刀封侯在場的任何一個活人,所有人都是她手下的犧牲品,這次的生存遊戲她才是最大的贏家。正當婦女處於高尚的贏者優越感中之時,一抹陌生的黑影出現在婦女的正後方。

太不可思議了,怎麼還有可能有其他人?這人是誰?抱持著懷疑態度的婦女回過頭凝望陌生的臉孔,那位名喚夏娃的絕世美少女正好雙手擺後站在她背後,夏娃臉上唯妙難解的奇特冷笑唬得婦女震慄不已。

——這女孩子是怎麼搞的?都什麼時候還不睡看我這邊辦事!

忘了掩飾手上的刀,強烈的急迫感迫使婦女喚醒潛藏在心底的魔性,好想要一次近身吃了她。

「妳在做什麼?」

夏娃似懂不懂明知故問,如此詭異的發問逗得婦女差點慌了手腳,正當她以為事情還沒東窗事發時,她還真的已為自己能夠就此了事。

——不,不可能!我記得不是放了麻藥嘛!她怎麼可能還……

一句為什麼徹底震撼了婦女心中的疑問,若不可能當真變成了可能,這不就代表自己的計畫全然失敗?不行,必須現在就殺死她!擬定好計劃後婦女緩慢地靠近夏娃,她看著對方奇特可愛的嬌容傻笑,想像自己征服了全世界。

「我以為外面有野獸。」

「我知道啊。」

「嗯?」

婦女頓時錯愕停下的腳步,一股逼人驚恐氣息猶如海嘯一般席席捲而來,準備將她直接吞沒殆盡……

「原來是染感狂人病的特別種啊,大腦認知理智區域被保留了下來,但是知覺區被扭曲了,現在就是一個活著的怪物,比怪物更要變態呢。」

夏娃用著無害的表情微笑說些詭異的話,當場掀起一陣駭人的惡寒,婦女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這種類似恐懼的情緒了——這一個多月來她不知道成功殺了多少旅客,連她丈夫的屍骨都埋藏在地底下的泥土中發酵,這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會有她弄不死的活人?

她還記得當初品嘗人類肉塊所帶來的快意,比做愛還有快感,有種跟其他人一生融合唯一的錯覺,彷彿自己擁有了他人那眨眼既逝的生命,那時候的她人生是多麼的豐碩,她從來沒有過這樣滿足過,重來沒有……可是,這一切的完美都毀滅在夏娃冷眼的直視之下,她殺人所追求的欣快感不見蹤跡。

——不准這樣看我!

婦女內心的快樂轉為恨意加催到極限,以詛咒精細地咒殺眼前人的大膽與冒昧。

「我們去旁邊吧?這邊會打擾到其他人的。」

對於夏娃唐突的邀請婦女激動極了——那個不知道在說什麼鬼話的女孩不是傻了就是瘋了,她連自己的命要丟了都不曉得!

「好。」

有夏娃的盛情邀請婦女可樂了,投懷送抱的美味料理是她最期待的晚點,這下她可省事了。走離大聽的兩人消失在地平線上消失,羅傑菲半夜夢醒,他馬上就注意到了現場少了什麼人,感到好奇的羅傑菲獨自起來搜查,可是他絲毫找不到夏娃可能的跡象。

是上廁所了吧?羅傑菲找出無數的理由將夏娃離開合理化,他下次碰上夏娃已經15分鐘後的事情,夏娃身上散發著輕微的血腥味,雖然氣味不明顯。

「妳去哪了?」

羅傑菲碰上夏娃的第一件情就是審問,他咄咄逼人的樣子只換來夏娃無所謂的傻笑,夏娃斯豪沒有一絲危機意識。

「陪女主人走走。」

「妳對她幹了什麼?」

羅傑菲放大了聲音,這次他聲音吵醒了伊莎貝莉。伊莎貝莉揉著惺忪睡眼看著兩人,不明白這兩個人究竟在吵些什麼。

「你們在做什麼?」

「夏娃身上有血腥味,不太對勁。」

羅傑菲的解釋惡化了情境,夏娃對他依然不理不睬,她看起來根本不想解釋發生了什麼事情。伊莎貝莉弄醒了還在睡覺的依拉特與孟娜,這些作風比較理性保守了人就是這兩人,是情不能丟給敵意太強的羅傑菲處理,不然問題會越來越大。

「夏娃,解釋一下剛才妳做過了什麼事情,不要引發誤會,照實說就好,不想大家會以為妳幹了見不得人的壞事。」

依拉特與孟娜討論了一下後決定將發言權交給孟娜。

「你們不相信我嗎?那女人是特種狂人病患者,她剛剛想吃了你們,所以我私底下處理掉她了。」

大家嚇得說不出話來,全部都默默聽著夏娃說話。

「別一臉不相信我嘛,我可是救了妳們喔。」

「證據!」

羅傑菲不太相信夏娃的鬼話,提高警覺性的他真的進入了戰備狀態,拿出來的手槍都上膛了,隨時都可以槍斃夏娃。

「相殺嗎?你們人類完全不講理,說毀約就毀約,還以多敵少跟本不公平,人類果然都是壞人。」

夏娃似乎不怎麼懂得說話與控制語氣,明明該解釋清楚事情來由卻以輕挑的態度露出微笑,她的舉動看在羅傑菲眼裡面無疑是在挑釁。

「啊!」

孟娜一聲尖叫,因為夏娃的後面突然出現拿刀砍往夏娃的婦女。最關鍵的殺招往往出奇不易,婦女走路無聲也沒拿燈火,就這樣無聲無息出現在夏娃身後出刀案殺。

「退。」

羅傑菲直覺性地開槍,可是沒有打到目標,婦女往後翻轉就躲了開來。

「我不是把你敲昏了嗎?」

夏娃轉過身來看著婦女,她手上已經捉緊了兩把小刀。

「只有妳一定要吃了,我活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像妳這樣特別的獵物!」

婦女拿出冰冷的菜刀朝夏娃衝刺,卻在轉眼順間反過來被夏娃一刀歌喉放血,順間的高壓血柱向外噴灑將夏娃全身染上腥紅的迷彩。垂死的婦女繼續噴著血在地上爬,她臉面混雜著滿意的笑以及驚悚的目光,她萬萬想不到最後的結果是自己被夏娃吃了,這根本不該發生。

「我這輩子沒吃過怪物……妳這個怪物……」

大家不作聲色聽完婦女最後的遺言,雖然他們四人手上都是來不及擊發的手槍。短短1秒就分出了勝負,夏娃鎖定要害一刀砍了婦女的頸部大動脈,僅此一擊就殺了將自己偽裝成正常人的狂人病患者。

「別污衊我,人類才是怪物。」

夏娃並不是以冷酷的態度對將死之人,而是以輕閒又無趣的態度等待婦女在血湖中失溫。大家沒有看過這麼冷淡又絕情的殺人者,就算是狂人病患者會也有情緒,可是夏娃對死者連一點同情或憤恨都沒有,這點非常不尋常。

「書上寫得是真的呢!人類的大動脈是弱點,血直接用噴的……」

夏娃拿出紙巾將臉上的血擦乾,顯然她對婦女的血一點興趣都沒有。大家站著不動,不曉得該將槍口放在婦女的屍體還是夏娃身上。

「地下室都是其他死者的屍體跟骨骸,要去看嗎?」

夏娃笑得好燦爛,這根本不是正常人類會有的反應,其實大家早就知道夏娃不可能會有正常人應有的反應,因為夏娃根本就不是人類,她是人體寄生生物的高度發展體,她是自稱〝異人〞的夏娃。

自從上次的獨角獸事件後,夏娃就想瞭解什麼是人類,自己又是什麼,為何世界萬物會存在,所以她跟羅傑菲等4人做了一個交易——夏娃絕對不傷害他們,可是他們要提供夏娃糧食並帶她找出世界的真理。這段際遇聽起來很離譜,卻是不爭的事實,夏娃擁有高度智慧與邏輯思考能力,她的概念想法對人類來說很奇怪,卻也只是因為她不是真正人類的緣故。

大家離開了屋子提早啟行,離開前他們走過了一趟地下室,那邊累積了超過20句人類屍體,每個遺體都被啃得一乾二淨,估計內臟也是遭到婦女生吃,一想到這邊孟娜就覺得毛骨悚然。

「妳為什麼不吸乾那女人的血?這樣不就連早餐都省了?」

依拉特在車上跟換上一套黑色男裝的夏娃說話,團隊中可以理性與夏娃對話的幾乎只有他一個人。夏娃待在後座跟羅傑菲平坐,大家會按 排這兩人坐在一起是有原因的,只有羅傑菲這樣的特種部隊可以盯緊夏娃這樣的非人生物,這是為了保險。

「我只是佔據人類的大腦,但是這不代表我們異人對狂人病的病毒有抗性。」

夏娃很聰明,她曉得狂人病的病毒會破壞大腦機制,所以拒絕進食狂人病者的血液。她自保的行為引起了羅傑菲好奇,他早就知道夏娃這樣的怪物會一直進化,但他萬萬想不到夏娃竟然能夠在在短時間內獲得空前的進化,這種特例他是第一次遇到。

「夏娃,妳到底是誰?」

羅傑菲不明所以,雖然夏娃真得很奇怪,但是她拯救了大家的性命卻是不爭的事實。不以武相逼是羅傑菲對夏娃的禮讓,不以武相害則是夏娃對這些人的承諾,事實上他們都對彼此讓步了,這種文明的交涉方式正是高智商生物的特徵。

「我是特別的,我是最特殊存在。」

「……」

雖然羅傑菲早就習慣了夏娃那過度中二的說話模式,但他不得不承認夏娃的舉動確實超越了人類與異人的界線,像她這樣的特殊是第一次見到,過去的異人只懂得殺人喝血,最多上次遇到了會養殖動物的進化異人,但是夏娃完全不同,她是獨一無二的,已經超越了其他異人的智能極限,像她這樣智商的異人嚴格說起來已經不是怪物了,而是全新型態的新種人類。

「完全不曉得該跟妳說什麼。」

「我又能跟人類說些什麼?」

夏娃的話成為了這段故事的終章,大家不再說話,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沉默。依拉特看著後照鏡中的另外一輛車,伊莎貝莉是車手,副駕駛座是裝滿血液的容器,那些東西就是維繫夏娃生命的關鍵。

夏娃能夠准許關係生命至深的關鍵放在她碰不到的車上,這種舉動隱含了對這4位人類的高度信任,即使他們想法天差地遠,難有磨合的一天。
小說中
主角們受著環境影響
為了繼續生存下去
時刻保持著高度警覺
「其他的人們都太多慮了,
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好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樣。」
妄想的狀況會隨著時間而不斷加劇

「這群人警覺性都很強,
是真正經驗過生死搏鬥的生者……」
苦難和經歷會使人成長
縱然如此
卻非每個人都享受這種環境下的成長
人心裡仍渴望著安穩的生活

婦女吃人和被殺的部分
鋪墊沒有太大的驚喜
可能自己看過太多相似的設定了
婦女最被被夏娃所吃
算是發揮她最後的作用
以及有著害人終害己的諷刺性

「我又能跟人類說些什麼?」
夏娃的一句話很有哲學味道
若她超越了人類的層次
屬於更高等的物種
那麼她根本不必跟人類對話
神靈也是如此一回事
祂們何必跟我們對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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