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是抱怨的話,「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是解釋孔子為何要如此感慨的理由。
有提出女子是妾,小人為僕人的合理懷疑,我比較不認同。因為古時的妾以及僕人都屬社會經濟力較低,對於主人十有八九都是恭謹奉承的多,不但順從於主子、寄望於主子的善待,對外還以主子的身份地位為榮。因為習慣於流露卑賤者的奴性,是以「遠之則慕、近之則喜」更符於常情常理。

另,「養」是個關鍵字,有多重意思,在此宜當「治」解。孔子也別把他太過聖潔化。女子應屬一般女流(尤屬三四十歲之熟女而不陌生者)之輩,小人之義則為''巧言令色足恭以技巧取悅於人之佞人''。

且試以現代的口語來表達:
「真受不了!這世界上就那些老大不嫁的女人,和靠著一張諂媚的嘴臉討好處的侫人最拿他們沒輒(也就是:治不了這兩種人)。」
「大家說來又不像是外人,可走得近了便口沒遮攔什麼難聽的話都敢講,要真躲開他們又招來各種的抱怨;諸如『端什麼臭架子啦、眼睛長在頭頂上啦、自命清高了不起啦、忘了自己是誰啦……』這樣的話都冒出來了」。


又為何「小人」不是大想像中君子對立面的那種人?
因為小人多屬奸詐亦非善累也,此種人有心機有城府,善於製造與利用機會為自己攫取好處,完全懂得在適當時候呈現適當的作為,斷然不會有「不遜、怨懟」之行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