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朝代的文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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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汉语写给英语的投降书】的回信

汉语写给英语的投降书

英语先生:

  我决定投降了。因为在我们的较量中我已经没有资本了。曾几何时,中华民族以其丰富的智慧创造了我——汉语。我有优美的体形,因此有众多的书法家;我有深刻的寓意,因此有众多的诗人、文豪;我有深厚的历史,因此记载了中华民族的兴衰荣辱。所有的这些,都是我为之自豪太久的资本。

  曾经我以为,像你这种豆芽一样的所谓文字,唧唧喳喳的鸟语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甚至不屑和你较量。但是我没有想到,仅在弹指一挥间,我就被你击得连连后退几乎没有还手余地了。我在获胜遥遥无期的情况下,向你称臣投降,从此愿意做你的仆人。如果需要的话,我就当个仆人甚至准备着退出语言行列。真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很失败,可是失败来自什么时候,什么事件,什么原因呢?英语先生(虽然你形成的日子很晚,还是称你先生),请允许我总结一下我的失败。没有别的意思,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就是想说说自己是怎么连连败退的。

  我们最初的亲密接触开始于清朝,一个中国逐渐衰落的时代。但是很长的时间之内你并没有取代我的地位,更没有得到中国人的认同。直到20世纪80年代后期,我们的地位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你开始在各种各样的“政策”引导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了我的软肋。我伤痕累累!

  现在已经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中国的任何一种晋级考试(考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领导升迁、进职、评职称、进大城市找工作……)都需要深刻地体会你的伟大的权力。也就是说,只要是希望通过教育得到更好生存地位的中国人,都必须臣服于你,否则就没有机会。

  英语先生,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前些日子我知道了,中国当前就是这么喜欢你。在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生入学考试中,有专业非常优秀的学生因为英语没有达到分数线而被拒绝了其一生的追求。这就是你的权力所在,我真的不知道,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有你什么事?

  中国的大学生需要在大学里学习2-4年的英语,并且要通过大学外语四级考试才能安全毕业,可是《大学语文》只需要进行象征性的学习就可以了。于是一直以我为骄傲的民族就在自己的高等教育领域里将我冷落着(我还不说抛弃哪)。

  英语先生,你知道你多么神气吗?一个大学生的四年将近有三分之一(文科的学生尤其如此)时间被用来学习你,而专业课和汉语却可以如此如此、一般一般。而与此同时,我知道德国、法国等一些国家都禁止用外国语言对自己的学生进行教学,在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不少移民正在争夺自己母语的教育权。而在中国,我却逐渐在失去自己某日辉煌的地位。

  俄罗斯的上流社会曾以学习法语为时髦,可是当拿破仑的士兵即将攻入莫斯科时,拿破仑发现了一个事实,俄罗斯的人民还有自己永不屈服的语言的。

  历史是真实的,这样的故事还在中国继续。我没有能力阻止你的大肆扩张,因为我没有能力阻止人们通过你实现更高生活的欲望,所以我从现在开始,向你投降!



漢語:

形勢好像大為不妙了!或許我們想一想:有沒有語言牽着人的鼻子走的這一回事?我認為只有人類的思想牽着語言的鼻子走,就是這麼一回事,語言霸權不等於同化,是兩碼子事,今天英語只是在當一块踏腳石,當我們有能力用英語更好的向外推介去蕪存菁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現實只是一處侮辱人尊嚴的地方這種荒謬自然會一哄而散,尊嚴一天兩天的內斂跟意氣風發是同一個模子鑄出來的,尊嚴其實是人類已生俱來的根基,用:別人的利器來磨勵自己的意志,功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環境是人做出來的,語言是人說出來的;請問英語有沒主導了中國人交流的網站;如果你這篇帖子用英語寫的,是不是來錯了發帖的地方。




原文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9%8D%BE%E5%81%89%E6%B0%91/art/20090531/12820093

《這一個朝代的文化死亡》

 「今天的中國正面臨最高級別的『國家死亡』:文化死亡。一個國家有四種死法:一是政治死亡,像當年蘇聯解體那樣;二是軍事死亡,像如今的伊拉克那樣;三是經濟死亡,像剛剛倒下的冰島,以及正在走向經濟死亡邊緣的美國那樣;四是文化死亡,像今天正在中國發生的那樣……」韓秀雲《金融海嘯與我何干》還有一問:「為什麼文化死亡是最高級別的國家死亡?因為在過去五千年,中國經歷過無數次政治死亡、軍事死亡和經濟死亡,但中國今天之所以還是中國,中國之所以還能號稱有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就是因為中國文化沒有死亡。」面對「最高級別」的亡國,作者寄望為政者「以身作則」,施行「身教」。
  「中國」是什麼?你不可能「完整」地回答。因為中國,可以分為:「文化中國」、「地理中國」、「政治中國」等。「國」,很抽象,你回答:「中國,等於中共,目前是胡**的。」沒有錯;一百年前,你曾祖父認為中國,等於清朝,是愛新覺羅.溥儀的後園,也沒有錯。沒有錯,但描述的,不是「中國」這一個概念的全部。所謂中國的「文化死亡」,說白了,其實是這一個朝代的中國人,包括中國特區香港人的「文化死亡」。再白一點,就是:無知無感無文化的「人類豬」太多了,一旦吃飽,就想著發財;為了發財,不惜摧毀一切,包括摧毀地理的中國和政治的中國。
  貫胸國,見於《山海經》,在滅蒙鳥之東。貫胸人,乃防風神後裔,人人胸膛天生一個大窟窿,豪富出門,把上衣一脫,讓人用竹槓當胸一貫抬了就走,連坐轎也省了。文化,是「心」的活動結果;國家「文化死亡」,說到底,是國民「心的死亡」;心壞了,死了,人淪為行屍;行屍夠多,中國,就變成真正的「貫胸國」。面對「文化亡國」,要當權者「以身作則」,等同要一個養豬戶,向豬灌輸「站起來」的好處。「豬站起來學文化,學思考,午餐肉,用什麼做材料?」養豬的責問,經濟學者,能不詞窮?十三億明白人,十三億罐午餐肉,你以為,哪一樣更容易管治?
  一個文化死亡的國家,遍佈走肉,味道雖然難聞,但宣揚午餐肉越多,等於越繁榮的食腐者,眼下還少了?「看到國家天天輸出瘦肉精餵大的紅膘豬,我覺得好驕傲。」國歌播送前,早晚會安插這樣的口號。貫胸國近鄰,有「反舌國」,國民的舌頭一律倒生,舌根長在唇上,舌尖伸向喉嚨;構造特殊,口味,自然跟正常人大異;那一嘴鳥話,也自然跟文明人不同。千年前,要尋妖,得按圖跋涉到「滅蒙鳥之東」;如今,妖物早變成高官,化為議員;立法會,有定期的「反口覆舌」示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三國時李康的老話顛倒了,就是:「木醜於林,風必護之;堆埋於岸,流必澤之;行賤於人,眾必頌之。」反舌人,當然明白箇中「道理」。范仲淹在蘇州買地,神棍誆他:「這是寶地,在這裡起屋,貴人會輩出。」他說:「讓士子在這裡讀書,家家出貴人,豈不勝過我一家出貴人?」寶地,就建了學校。范仲淹老來任杭州知州,兒孫勸他蓋別墅頤養天年,他卻用積蓄置義莊,購義田,起義宅濟人;死時,家財散盡。中國暴富多,但像范仲淹這樣的暴窮,真是今之罕有。文化亡國,是亡定了;亡國,但換來「反舌式和諧」和「貫胸型文化」,腐壞,從此等同新鮮,沒什麼好難過的。

鍾偉民
摘錄自蘋果副刋名采驚青集






文章持了悲觀的態度,近看是全對的我認為。
因為《汉语写给英语的投降书》寫出了現今的狀況,所以我持了遠觀的態度回應了此等文章

形勢好像大為不妙了!或許我們想一想:有沒有語言牽着人的鼻子走的這一回事?我認為只有人類的思想牽着語言的鼻子走,就是這麼一回事,語言霸權不等於同化,是兩碼子事,今天英語只是在當一块踏腳石,當我們有能力用英語更好的向外推介去蕪存菁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現實只是一處侮辱人尊嚴的地方這種荒謬自然會一哄而散,尊嚴一天兩天的內斂跟意氣風發是同一個模子鑄出來的,尊嚴其實是人類已生俱來的根基,用:別人的利器來磨勵自己的意志,功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環境是人做出來的,語言是人說出來的;請問英語有沒主導了中國人交流的網站;如果你這篇帖子用英語寫的,是不是來錯了發帖的地方。

我準備用十年時間觀察中國在教育方針的動向
有篇讀者回應可以供你理解我的心態

《永远的记忆!》

人的记忆是惊人的,尤其是对那些难以忘怀的事情更是终生难忘。一个人从呱呱落地开始便有了记忆,不过那是最原始最简单的记忆,记住的只是母亲的乳头和奶水。
从此以后,每一段人生,每一段经历,每一个你所经过的事情甚至你没有经历过只是听说和看到的,都可能在你的心里铭刻下深深的烙印。
记忆的闸门随时可以开启,记忆的思维随时可以转动,也说不上来什么时候想起了什么事情,更说不上来什么时候回忆起过去的往事。
记忆那些最真实、最感受、最深刻的事情,记忆那些最亲历、最刻骨铭心、最深深打动的事情。人的记忆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些事情当中,人的记忆可以无止境地回忆起这些过去的“峥嵘岁月”,每个人经历不同,他所记忆的也不同,每个人年龄不同,他所记忆的更是不经相同。
老战士老八路,在他们的脑海里,枪炮声恐怕总是在脑海里回荡,他们牺牲的战友每时每刻在脑海里隐约出现,他们不记得自己的出生入死,记忆永远定格在战场上那宏大的场面和军号响红旗飘冲锋陷阵时的快感。
和新中国一起诞生和成长的人,在他们脑海里,总是忘不掉新中国那热火朝天的干劲和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雄心,他们的记忆是纯朴的,他们的理想也是高尚的,没有私心杂念,没有为自己想多少,一心跟党走,一心听党话,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了党和社会主义,他们的记忆永远定格在奉献、牺牲自我、顾全大局的共产主义思想之中。
60年代出生的人,记忆有了参杂,当他们懂事的时候,就被红色海洋所包裹,就被各种思想所困惑,他们哪里懂得革命,他们哪里懂得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来之不易,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多少烈士用鲜血换来的,他们知道了不能再走回头路,不能再受“二遍苦”,他们也参与到那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当中,他们的记忆只有幻想和天真无邪,他们的思想和行动只有一个,他们的理想就是听党话,党叫干啥就干啥。
80年代出生的人,不得了了,他们思想活跃,他们大胆开放,他们不知道过去的中国甚至不知道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派繁荣昌盛的美景,他们敢说敢干,他们走在社会的前列,他们彻底颠倒了人们的“旧”思想,他们彻底抛弃了中国自上而下的传统束缚,也难怪,他们遇到了科学革命的旺盛期,他们的生活有信息陪伴,他们的生活有世界陪伴,他们不再被束缚在这样一个小小天地里,他们可以展翅翱翔,他们可以放飞梦想,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他们可以充分展现自我。他们没什么记忆,因为变化太快,他们没什么印象,因为有太多的色彩。他们的记忆恐怕只停留在眼前,因为今天和明天就可能不一样,因为今天和明天就可能让你变得陌生。
其实,记忆是一段历史的回顾,记忆是一段自己人生的写照,有了记忆才有人生,有了记忆才有了自己,记忆永生难忘,记忆永远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我的回應:



複雜的場面,零碎的片斷,資料的蒐集,人民的記憶,歷史鮮明的記載了今天確實來之不易;吃樹皮,劏人,賣人肉飽千真萬確,為什麼,因為時局不穩,動盪!政治、國力永遠相輔相承,此消彼長!看昨日台灣的陳水扁,看上世紀的毛主席都是明日的黄花,一時間的迷惘全民都上了寶貴的政冶課而且千金不換!歷史的進程就是喊人要好好上路,回頭望,幾千年的興替裏,前人遺留着用血和淚交織成的民粹和國粹,身為中國的後人只好擇善而從,承先啓後,發揚光大,所有回憶只能提供去蕪存菁的參考價值,論說是非、功過、得失總覺得不合時宜,失諸交臂啊!
我很關心中國今後的教育方針與文化承傳的氛圍大環境,人民質素就是民粹和國粹互相結合,互補長短,乘着中國一個甲子的餘慶,祝我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福澤蒼生。文化如能保育培青焉能不生氣勃勃。

那篇《這一個朝代的文化死亡》質疑得很好,但我想望遠一點,十年後中國人到底是不是午餐肉,中國領導人究竟抱着什麼居心,到時候會一目暸然。
我不悲觀,他這篇文章如雷灌耳,發人心省,我們要好好的記住。
我只相信文化這個東東會優劣立見,相形見絀。
風範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我不喜歡漢語這個詞,我喜歡叫中文,短短幾十年間的簡體已經有排斥繁體的可怕現象,所謂根基是要傳揚和承接才妥當的,本來繁體轉簡體只是認知上的簡化,問題不大,可是如今面臨的問題是西方文化嚴重侵蝕文字和文化市場,就大問題了!太多文化與文學的典籍未有及時的翻譯和研究吧!現代文學上的學術研究能兼顧得幾多,一般人閱讀取易不取難,認識和深究繁體的人就愈來愈少,近代用中文用得好的作者更廖廖可數,傳神不是皮毛的事,意會更容不下粗疏之作。中文危矣!把關人再把不好,任你什麼名堂,怎樣虔誠也回天乏力。

我寄望中國領導人能視之如洪水猛獸,臨危不亂,再放手就時日無多了!

文化低落!那是薪火相傳的問題,是政冶侵蝕文化的問題,西方正大力快速吞噬着中國固有的文化,香港就首當其衝,一切佈署在教育界和社會能有文化氛圍的範圍內,從九七之前已經進行,香港的文化退化得很厲害,看上去像很前衛和文明其實都是假象,語言能力雖然還在,但香港的中文水平下滑得很驚人,市場主導根本是另一場文化革命!周邊的國家很樂意現代化進一步蠶食中國文化的,而且暗地裏推波助瀾,踹上好幾脚,讓我們恨死共產黨!白狗得食,黑狗當災。

奧運的開幕典禮你有沒有看?這幾個表演項目能讓強國加大和加快力度殲滅我們中國文化的,我告訴你一個事實,從九七年開始,香港立即所有文化事業,包括影視歌,報紙副刋,水平和質素都急降了,這麼明顯的轉變會是共產党的所為麼,將一個佳模換了湯也換了藥,內地向香港取經就只有其形沒有其神了!一切變化都不從本質取道就只有失敗的下場。



台灣人和香港人攪的民主運動,簡直是搬外框的一場笑話,這也是民智低落的唯一結果,我看到了外圍因素自食其果著實很高興的,還有一點,世上沒鬼那死得人,是外資還是內資,好好的去想一想吧!看事物千萬別被表像牽著鼻子走,要看到本質裏去,環境主導是一盤可怕的生意,西方有幾看得起我們中國人你知道嗎?中國文化四個字外國有幾忌諱你能理解麼?

如果,寡不敵眾能代表壞品味勝過好品味,「品味」未免太便宜。「品味」講究根性,自愛是先缺條件,大染缸染得了天下人的身外物,染不了天下人內心的坦然。壞品味雖能蒙人心智卻是經不起驗証的貨色,它最怕貨比貨,所以來勢洶洶,以一面倒的姿態雄據市場。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中國人好自為知了,要死唔俾你死咩!



社會文化!
很懷念瓊瑤的年代。
瓊瑤年代是廿世紀最好的年代,國民党走對了路。
陰陽調和,社會和諧,發展步伐穩健。
如果蔣經國不死,香港的黄家駒一定不會死!
中國文化就不會被腌割!
國民党給李登輝掏空了,中國像壯士斷了一臂!
八十後的新生代能明白政冶是什麼一回事麼?笑

有人這樣的問我:「你认为人要是适应环境不要让环境适应你,你觉得对么?环境是人创造出来的,适应它,就是服从建设者的思路去做事,但是话说回来,如果创造的这个环境不好呢,也要适应?滑稽的思路。」

我答:「所以有歷史演變的這個詞,共產當初不是全中國人都擁戴麼,現在攪所謂西方民主的人真靠得住?西方有幾看得起我們中國人你知道嗎?中國文化四個字外國有幾忌諱你能理解麼?如果有內亂,你以為要多久才能平定?政冶的代價永遠是人民支付的!如果六四事件成事,你以為如今的中國會演變得更好?」

中國人內亂頻繁,國民黨差點給外圍因素沒頂了,西方的大旗只欠沒名正言順的在中國土上插上一腿,媚外的魔力將小兒料的價值觀像萬花筒一樣構造的效果發揮得淋漓盡致,孩子就是這樣給紛花了眼。我認為諾貝爾和平獎根本就是當年六四事件的翻版,西方又用低調的所謂和平方式在推動她們的民主擴張進程了!政冶是無情的,一步一步來的,中國最值得保留和該重視的人民精神在台灣,老早先給陰乾了,然後是香港,這樣做能令中國孤立無援,以為內地經過文化大革命後不能靠自己重生的算盤打不打得響呢?老實說,我也在觀望中。從民間能觀察到的現象就是這麼一丁點兒,真上不了談論兩岸局勢,國際風雲的大檯,是小眉小眼的婦孺之見,千萬別見笑啊。呵呵
文中充滿火藥味的對立與鬥爭,有趣。

什麽是文化?什麽是西方文化?什麽是東方文化?東西方文化是一種水火不容、你死我活、必欲除之而后快的關係嗎?

不同類型的文化之間有衝突,但文化終究是一個交流、融合和在此基礎上發生嬗變的領域,2000年不變,在現代世界文化的對話中已經失去了地位。

不止在文化領域,交流與融合也是國家,民族,種族之間關係的主流。中國人慣於在任何領域任何場合劃分派別,團體,等級,立場,階級,然後相互間斗得不亦樂乎,不過是文革階級鬥爭思維的延續,無論西方有沒有把他怎麼樣,也絲毫不妨礙他把西方當做假想敵,沉浸在想像的與強大的西方的對抗與鬥爭的快樂中。西方到底把中國怎麼了?

文中關於國家的四種死法,政治死亡所列舉的蘇聯,軍事死亡所列舉的伊拉克,都只是政權的死亡而已。不知道什麽人有這麼大的勇氣來判定一個國家的死亡,當然,在中國的教育與宣傳中,有人接受政權等於國家、愛黨等於愛國,那麼認為亡黨就等於亡國、顛覆政權就等於顛覆國家就不奇怪了。

文中對於大饑荒的原因,以“因為時局不穩,動盪!”一言以蔽,只是流於膚淺,但對於六四事件,“西方又用低調的所謂和平方式在推動她們的民主擴張進程了!”這是十足的歪曲了,不過讀到這裡,我似乎理解了文中爲什麽對於“西方文化”充滿了敵意與鬥爭態度了,原來是“民主”這個東西,就有打死也不要民主的人,因為那是“西方”的,呵呵。

早在幾十年前,大陸就稱香港為“文化沙漠”,不過幾十年間,一代又一代中國人在香港電影和香港流行歌曲的陪伴中長大成人。誰有文化?
有人發表意見了,真好。

我寫的是個人對中西方文化衝突所帶來的體會與感想,當然這只是個人意見與情感。政治這個課題最好全民参與,非黑即白,非白即黑不是無可能,是絕對無稽。所以有灰色地帶,一切由灰色進入探討。當然,在文化侵蝕中,被同化的人會有進化的優越一點不足為奇。
將昔日自己留戀的足跡,一一聯繫,對讀者,對自己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