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
陪我熬夜聊天的
一隻窈窕纖細的蚊子
順邀當我的臨時模特兒
她開的酬勞很高很高
也很低…很低
條件是讓她暢飲我的血
在素描過程中。

我毅然伸出左手
(未經左手同意)
右手盡快的勾勒
快、盡可能的快筆
不是捨不得幾滴微不足道的
鮮血
是我的左手抗議得兇!

我不食言,雖小蟲子亦然
而今憶及這一段
而她或許未曾經晦朔
更不聞有春秋
但我還在
不讓她的事蹟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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